荣妃脸色灰白。
她若是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的错在哪里,那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皇上沉着脸:“荣妃,魏大夫说得可是实情?”
荣妃张了张嘴,下意识地要说“不是”,可她的脖子似被人掐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泪盈盈地看着皇上。
皇后最烦荣妃这种惺惺作态,不愿意看,索性偏过头去。
反正有风澹渊在,今日这事是善了不了,她也懒得再管。
“我家魏大夫从不说谎。”风澹渊回了皇上的话。
微微一顿,继续冷声道:“我倒不知道,太医给后宫嫔妃看病,还得被如此欺凌!更不曾听闻,一个妃子竟能对朝中四品官员滥用私刑!怎么,云国费那么多人力、财力编写的律法都是摆设?”
他握着魏紫的手,低下头道:“这种太医令不当也罢,你也管什么疫情。既然荣妃这么有胆识,让她管去,我们回家。”
前面的话还有理有据,后面就有些不讲理的任性了。
皇后差点笑出声。
魏紫亦有些忍俊不禁,配合着他说:“嗯,我听你的。”以退为进,这招数她懂。
皇上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若不让风澹渊满意了,君臣之间怕生嫌隙。
“胡闹,太医令是想当就当,不想当就当的?”
轻飘飘地批评了风澹渊一句,皇上便将火力对准了荣妃:“对朝廷命官用私刑,你可知罪?”
荣妃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满眼是泪,楚楚可怜:“皇上,臣妾知错。臣妾愿意向魏大夫赔礼道歉,只求魏大夫别将此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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