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了指地下,继续说:“上头领导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在节目里造成什么事端,引起纠纷那就不好了。
那奥菲斯就跟一只哈巴狗一样,整天围着上官玉转,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下手吗?”
小李小声嘀咕:“没出息。”
何长年吹胡子瞪眼睛,“你在嘀咕什么呢你?!”
“没、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幸亏我们没有对上官玉下手,要不然她那刺头的样子可真够疯的,连柏梁都敢打。”小李回道。
“就看那奥菲斯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如果说单纯只是玩玩,他恐怕也不会和柏氏对抗,到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估计也就是一个新鲜劲儿吧,那样的公子哥什么花样没玩过?那些网友们也真是搞笑,还真以为会有要生要死的爱情吗?”
“上官玉我目前是动不了,但何明洁,一个小小的主持人,还要仰仗着我的鼻息过活,她我还对付的对付不了吗?
等我玩腻了何明洁,就一脚把她给踢出去,以后电视台的主持一哥的位置,还是非你莫属。”
说到最后,何长年还是给了小李一个保证。
小李眼睛一亮,急忙追问:“那舅舅,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办?”
何长年奸笑一声,“自然是越快越好。”
舅甥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大笑了起来。
坐在角落里的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地捏紧了拳头,拼命地在心中说服自己:这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听到。
其中有一个男人似乎想说话,却被其他几个人集体阻止。
别看何长年只是一个节目组的导演,但据说他上头有人,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
他们也曾经目睹过一个刚出茅庐的青年,刚正不阿地想要去电视台检举揭发何长年。结果连一个水花都没有溅出来,还遭到了非常惨烈的报复。
而跟着何长年和小李,虽然他们脾气不好,行为不端,但好歹也可以让他们捞到点工资以外的油水,就光是冲着这一点他们也不会自己把自己的饭碗给端掉。
而在录播室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将刚才的一幕完完整整地录了下来。
在传输给自己的主人后,主机自然报废,摄像头的红光也随之熄灭。
距离别墅一个小时车程的屋子里,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阳光,全靠白炽灯的光照明。
一头咖啡色长发的男人,正欣赏着刚刚传送过来的视频。
他不停地舔着嘴唇,时不时还发出一声声亢奋的笑声,手中赫然是一朵已经枯萎的金鱼草种荚。
形状和骷髅一模一样的种荚,好似癫狂的笑脸,配合着室内昏暗的光线和男人神经质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玫瑰为什么要有刺?因为没有了刺,多的是人觊觎。不论是人还是畜生,都想要摘下这朵娇艳的花。我已经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她能喜欢。
亚当斯呐亚当斯,你有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呢?来的话就赶紧出现吧,可不止我一个人在找你。如果没来的话,那上官玉也就没什么价值了……你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男人又发出了兴奋的笑声,“不过反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