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软不知道要去哪里,现在是上学时间,校门是没有开放了,没有假条,门卫不会允许学生出去。
在一座花坛前,覃软停下了脚步,她蹲在地上终于哭出声,并一边给顾泽一遍一遍的打电话过去。
那边始终没有接。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覃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甚至不知道顾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覃软依然联系不上顾泽,而在这次的周考中,她的名次居然掉到了班级二十几名了。
李老师很惊讶于这个结果,毕竟覃软的成绩可是一直在班级前三的水平。
她把人叫到了办公室谈话,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覃软却不想多说,只敷衍道。
“对不起老师,我这次时间没掌握好,有好多题没写呢,下次不会了。”
李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下次注意,便让她离开了。
唐蕾越发觉得覃软不对劲,太过消沉了,并且每天的话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一整天也听不到她说一句话,经常就望着窗外发呆,上课也没精神。
她把这事儿告诉了杨西塘,两人交流了一番,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于是在下个周末的时候,两人无论如何都把覃软给用拉了出来硬拉了出来。
“说吧,到底怎么个事儿?”
唐蕾抿了口咖啡,抱臂审视着覃软说道。
杨西塘配合着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在覃软的脸上。
“嗯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实招来!”
覃软没什么反应,即使是被硬拉着出来,也丝毫没有什么开心地情绪。
唐蕾叹口气,稍稍推开了杨西塘戏精的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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