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浔把杨西塘抱到了学校的林荫道,这里比较远离运动场,此时全校的学生们差不多都在围观运动会,所以这里显得很安静。
“哥哥刚才好吓人哦。”杨西塘噘着嘴说。
正在拍着她背哄人的余南浔一下顿住。
“那宝宝害怕吗?”
余南浔心想,还是把人吓着了啊,他一直知道自己性格有多恶劣,这么多年,从小他就只是在她面前隐藏了性子,就是怕把人吓着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另一面有多阴暗以及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
今天吴昊说,看不出来他的小青梅对他占有欲这么强,余南浔内心笑了一下,其实真正强的一直都是他。
“不怕啊,因为宝宝知道哥哥那是在对别人发火呢,又不是对宝宝,那宝宝为什么要害怕呀。”杨西塘笑着说。
这回答让余南浔一愣,他想到一百种回答,却没想到杨西塘就这么坦然理解了他的性格。
“嗯,宝宝不怕就好。”他温柔地说。
余南浔想,其实就算杨西塘接受不了又怎么样呢?他什么都愿意为了他的宝宝改,但唯独这一点他是永远不会变的,就算他家宝宝害怕,那也只能承受,他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要想减少那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
运动会结束后,就快要迎来半期考试了,周围的同学都很努力,毕竟这是一次可以更换座位的机会,尤其是前排的学生们,更想努力考好坐到后面去,不想再过被老师时时刻刻盯着的日子了。
不过,这些人里,不包括杨西塘。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摆烂,反正自己的成绩也就那样了。
周六这天上午上完课,回到家。
杨西塘要去冰箱拿雪糕吃。
其实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湛城天气开始渐渐变冷,但余南浔在夏天给杨西塘屯的冰淇淋还没吃完,他想着反正也就只有两支了,还不如趁现在还没太冷,让她赶紧吃完了也好。
拿着雪糕,撕开包装,刚坐到沙发上准备开电视,杨西塘就感觉到小腹有一点坠痛感,她以为是想上厕所了,只好把雪糕塞回包装袋里,放进冰箱,往洗手间跑去了。
脱下裤子的一瞬间,杨西塘看到了内裤甚至浅色裤子上的血迹,呆住了。
一时间脑海是空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隐约记得好像课本里教过生理知识,说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流血,叫做月经,那么自己现在应该就是生理期到了。
但她也就只知道这个了,叫生理期会流血以及是女孩子的正常状况。
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知道自己会有怎么样的感觉甚至不知道现在该脱裤子还是穿裤子。
她就这样呆呆的站着,脑海里在头脑风暴。
最后,还是余南浔发觉小孩儿在卫生间待了很久了,觉得不对劲,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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