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敢和夏凝霜求饶,现在才敢呜呜的诉苦,
“……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男人哭起来的样子显的有几分狼狈,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一岁的霸总,和烟城大家嘴里的那个骇人听闻的阎王爷更是差十万八千里。
“乖啊,不哭了,不疼一点,你下次还这么哄我玩怎么办?”她揉了揉他的发丝,声音带着安慰。
寒爷大哭,“我真的不敢了!”
地上有地暖,傅寒琛贴的这么近,导致他出了很多汗,额前的碎湿漉漉的黏在一起,鼻尖上也挂着一层水珠。
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再加上情绪失控,夏凝霜光是给他擦干净就用了好几张纸巾。
大哭之后的寒爷有几分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慢吞吞的活动着蜷缩半天又麻又疼的膝盖。
他刚才受罚的一直跪在搓衣板上,此刻膝盖怕是已经肿的吓人。
好在这次小姑娘没有像上次一样,让他举着戒尺跪一个小时反思。
傅寒琛想了一下,把原因归根于他哭的太大声,老婆心软了。
但他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被打几下就哭,未免也……太丢人了。
下次不能这样,再疼也不能掉眼泪。
傅寒琛情绪稳定以后,就哑着嗓子开始哄老婆。
“乖乖,不生我气了吧?”
夏凝霜被眼红成兔子的傅寒琛弄的心软软,他这样子真的非常呆萌。
“你都这样了,我还生什么气,忍着点,我给你涂药。”她温声哄着。
“哦。”傅寒琛嘴角微微上扬,有一丝窃喜。
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一点不正常。
但这又怎么样呢?
夏凝霜的喜怒哀乐,是他最在意的事情,只要她开心,他疼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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