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夫人面露喜色:“求之不得,只是不知公子有何条件?”
“无他。”曹昂也不再掩饰:“我希望夫人能限制庐江之众。”
美妇神情微凝,继而叹息摇头:“公子难为我了。”
曹昂皱眉:“怎么说?”
“我不过一妇道人家,哪有这般能耐?”桥夫人道。
“夫人谦虚了。”曹昂笑着起身,道:“舒县桥氏,掌庐江南北两条水系生意。”
“西接荆益,东交徐州,南通豫章、山越之地。”
“陈策那群贼寇,看似势大,但若离了夫人的支持,只怕日子不好过吧?”
被揭穿后,桥夫人也不好再掩饰,但脸上依旧带着难色:“公子,实在不是妾身不知好歹。”
“只是,此事事关曹、袁两方争斗,贸然参入当中,对桥家来说风险太大。”
“您看,能不能换个条件?桥家可以付出其他代价,一定让公子满意。”
没有得到第一时间答应,曹昂并不意外。
商人重利不假,但规避风险也是他们的本能。
那么,这时候,就只能加大利益!
“其他代价?”
曹昂呵呵一笑,侧身指向偏房:“那么,请夫人沐浴吧。”
两名侍女,揭开屏风,露出后方浴桶,热气白烟腾起。
见此,桥夫人极具风韵的脸上,登时一红。
她羞怒的望着曹昂,似有怨气:“妾身早已人老珠黄,公子何必相戏?你若是有意于此,我回头让人送百十美人来,任你挑选!”
“啊?”曹昂傻眼。
桥夫人挥袖,恼怒中愈发不满:“公子浴桶都抬了出来,还在这装什么呢?”
“请夫人沐浴啊,这有什么不妥吗?”曹昂疑惑依旧。
桥夫人银牙一咬:“难道要到抚背登榻之时,才叫不妥……”
啪!
她话没说完,曹昂将一个红色木盒放在她面前,古怪一笑:“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有一件好东西,需要您沐浴才能体会。”
“绝没有要抚您玉背,请上香榻之意啊。”
桥夫人‘啊’的一声,脸蛋顿时红成一片。
曹昂哈哈大笑,负手往外去了:“夫人慢慢洗,我等你。”
终究不是年轻小姑娘,她苦笑摇起头来:“竟让一小男人逗弄了。”
未多时,沐浴毕。
心急的桥夫人,连忙让伺候的婢女,将曹昂给请了进来。
甚至,她头发都来不及盘,只是粗略一束,斜搭在肩。
沐浴过后,愈发显得光彩照人。
此刻神采奕奕,眸中也满是喜色的望着曹昂:“公子真是神仙手段,竟能折腾出这般妙物!”
“此物可能使夫人满意?”曹昂笑问道。
桥夫人连连颔首。
“那……夫人也不想错过这笔生意吧?”曹小日子问道。
桥夫人咯咯娇笑:“放心,我不会叫公子失望的。”
二人又深入交流了一些具体事宜后,桥夫人便告辞而去。
门口,冯悦迎着:“夫人,谈得如何呢?”
“多谢瑶情,给我揽了一笔好生意。”桥夫人笑着道,接着又叹道:“这位齐公子,可真是神通广大!”
说着,她掂了掂盒子里的东西。
那玩意,是一块曹昂抽空炼制的香皂。
冯悦美目流转:“既然如此,夫人为何不加深双方关系呢?”
“加深关系?”桥夫人一愣。
“联姻啊。”
“胡闹!”桥夫人气呼呼道:“我早已为人妇,都多少年纪了!”
“夫人还想自己上啊?”冯悦娇声发笑:“我说的是令千金。”
“啊!”
桥夫人一拍额头,连忙道:“你看看我,揽了一笔大生意,头都昏了……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夫人不是有两位绝色千金么?”
“不如将一位嫁给这齐公子,另一位再嫁给曹公子,这关系岂不是稳如金石?”
冯悦脸上笑得客气,眼中狡黠之色愈浓。
桥夫人也不是傻子,知道冯悦此举是要将她桥氏拉上曹家的贼船。
怎么可能会答应?
“现在谈此事还为时尚早。”
“此番,我与齐公子也只是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