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有钱了”
自顾乐滋滋的她灵敏的觉察到门外闪过一道黑影。
“谁?”
蒲月立刻跳起来,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银簪。
门外的人冷哼一声,冰凉的声音从缝隙传进来,“我要沐浴,还不过来服侍”
“你……别太过分了”,那道人影飘忽忽的走了。蒲月咬牙切齿。拖起疲惫的身子,认命的离开玲珑院。
蒸汽氤氲,一具曲线流畅的男性身躯趴在浴桶边上。上面赤裸,下半身穿一条短裤。
凌洲陷入沉思。沈云殊短短两日,他保守的估计,云大师赚了两三万两。那些豪门贵阀,争相涌来。与张太白后人合作的扇子,卖到脱销,订单排到三个月后。若是与画神唐立本合作,岂不是要抢上天了?
沈云殊看着不大,手段诡异多端,手下能人一个接着一个。他本应该高兴,可见到云霁之后,他宛若乌云密布,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拒人千里之外。凭什么……
捏着浴桶边缘的手骤然放开。凌洲皱眉,缓缓转头。骨关节像机械一样,发出“咔吱”的声音。
“蒲月,你在干什么?”
蒲月蓦然被凌洲森然的表情吓了一掉,轻轻抬起手中的“作案工具”。一个瓜瓢绑在擀面棍上。
蒲月挤出一丝微笑,“用了点力”
她盯着被她刷红的后背,尴尬的笑了笑。
凌洲像是突然没事般。阴沉的表情荡然无存,脸上风平浪静。“继续擦”
“是,公子”
蒲月对着凌洲的后脑勺,举起擀面杖要砸下去时,幽幽传来凌洲一句话,“蒲月,把你的小心思收回去”
“公子,你说啥呢?”
蒲月认命地擦拭起来。心中郁闷、委屈。老是被凌洲压榨做苦力,她要不要上演一出戏?
于是她故意扯了扯衣服,把衣领往下拉,露出粉色肚兜一角。
“蒲月,你想勾引我?”
“是”,蒲月把瓜瓢一甩,插着小蛮腰,义正辞严。
凌洲呵呵笑起来。锁骨上的水珠随着他拨动水面,晶莹剔透。黑色的发丝贴在他的下颌,有一种零碎的美感。再往下看就犯罪了……蒲月偷偷咽了口水。云大师的男人们实在诱人了。
“蒲月,你前后一马平川,让我难以分辨,我很难下嘴的……”
“你胡说……”,呜呜……凌洲说她没胸。对一个女孩子,恶意怎么那么大?
“你污蔑……我胸部明明很大”,蒲月挺起胸膛,证明自己的山川沟壑巍峨。
“蒲月”,凌洲伸手从屏风上取下一块毛巾,不疾不徐起身,盖住下半身,“胸小不是事。往胸部里拍两个馒头就是你的错了”
“凌洲,我跟你势不两立”,蒲月像一头小牛犊的朝凌洲冲过来。凌洲侧身,反手就把蒲月按压在浴桶中。
“呸呸……你欺人太甚了,害我喝了两口水”
“蒲月,你还不够格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