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父子二人,天已经黑了。掌柜关了门,急忙前往屠虎住处。
屠虎正在美人香中乐不思蜀。掌柜等了一个时辰,屠虎才姗姗来迟,怀里抱着一个一个柔若无骨的女人。
屠虎,着黑色袍子,衣领和袖口镶金边。面相凶狠,周身浮杀气。一张蒲扇般的大手在美人的屁股上拍了几下之后,毫不留情把美人推到一旁。
“你最好有事,否则……老子饶不了你”,屠虎大马金刀坐在楠木椅上。斜楞着卑微的掌柜。
“爷……”
掌柜的也不废话,一五一十将这事前因后果讲出来。
“爷,小的来之前特意问了。张太白确实古怪,喜欢在平常之物提字。若那书生的扇子和字画上的字是张太白,能值五千两呢”,有虎爷出马,五千两已经预估保守了。
“那若不是呢?”
“爷,咱也不亏。那对父子后天以两千八百两带走?已经给了一百两定金……”
掌柜的说完,背后已经湿透。他生怕说话不小心,惹了屠虎,死不瞑目。
屠虎一手撑着腮边,伸出大拇指去摩挲自己的嘴脸,宛若心不在焉,实则在算计。书生敢卖两千五,肯定知道自己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不一般。而那对父子看了多回,最后还是咬牙以两千八百两买下,看来……扇子和字画上的字,极有可能是张太白的。不如,让人明日拿去验一验,若是真的……
“爷,这钱,咱们挣不挣?”,无论如何,都不亏。
“明日,你拿去验一验,是真的,就买下来……”,反手翻倍卖出,他屠虎又多了一处宅院。
“是”
翌日,古玩店的大门一来。那位消失多日的书生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位中年男子。他满眼心急,要求掌柜归还他的扇子、字画和玉佩。
“公子,为何那么急?”,掌柜哆嗦着两片嘴皮。他还未来得及将扇子和字画拿去拿去验。
书生心急油煎,记得几次欲咬破的嘴皮,“我也不是去雍州处理急事。我祖父的朋友听说我要卖了扇子和字画度过难关,又得知扇子和字画颇有渊源,愿意出两千五百两购买字画和扇子,助我度过难关”
掌柜的心咯噔了一下。张太白的字,千真万确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拿出去验……到手的银子快丢了。
书生不断催促掌柜将自己的字画的和扇子拿出来。
掌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灵机一动,“公子,您的字画和扇子还有玉佩在别处存放,我这就去取回来还你。您先坐,喝杯茶,润润喉”
书生无他法,与来人坐下。
掌柜从后门离开,直奔屠虎府上。屠虎还在被窝当中,拥着容颜姣好的小妾沉睡。事关大体,下人硬着头皮把屠虎叫声。
屠虎黑沉着一张脸,不耐烦。
“爷,那位书生回来。还带回一个中年人,听说书生的扇子和字画来源颇有渊源,愿意花两千五百两购买,助书生度过难关。爷,十有八九,就是张太白的字了”,如今,市面上极少有张太白的字流转。所谓有价无市。多人愿意花千金购买张太白的字装点门面,无从入手。
雍州比屠虎钱多,权大的人多如牛毛。屠虎若拿去巴结某位高官,稳坐钓鱼台。
“爷,怎么做?”,掌柜小心翼翼地请示。不甘心书生承诺的二百五两丢失了。若是书生自己卖了,那他一份不得。可从他手上卖了,二百五两,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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