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了这位小祖宗?
“宝,你为何又生我的气?”,沈长青伸出手,手还没摸到香肩,就被林寡妇狠狠抽下去。沈长青吃痛,缩回手。无奈地要离去,忽闻后头传来林寡妇的抽噎声。他心一疼,立刻奔回去,将林寡妇抱在话中,又亲又舔地安慰。
“宝,为何哭?我又是哪里惹了你?”
林寡妇依偎在沈长青怀中,哭肿得双眼,眼泪成串成串落下。那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惹得沈长青心中一阵刺痛,抱得更紧了。
林寡妇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声,小声噎噎,“这阵子,你不拿钱来,我也不怪你……可你……”,林寡妇娇羞的握紧小拳头,在沈长青的胸口上捶了几下。
沈长青大喊冤枉,“祁家还没发工钱。发了钱,我立刻给你拿来,你想买什么就买……”
俗话说,女人变脸如变天。刚才还温温柔柔的林寡妇突然推开沈长青,佯装生气,“我不稀罕你工钱,你还是回去抱你家那位瘦猴……”
“宝,又怎么了?”,沈长青急得差点跪下来求人了。
林寡妇狠狠瞟了他一眼,才悠然开口,“从你来这里第一天,你记得说过什么?”
沈长青摇头,林寡妇顿时气得胸口欺负,嚎啕起来,捻起袖角,开始擦拭眼泪,“你说……要给我在蓟县买套房子。如今……你睡也睡了,连一分钱也不给,算什么嘛?”
沈长青老脸一红,拙口钝腮的,“……我拿不出钱……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在蓟县买套房”
林寡妇一听,朝他大骂没良心,“你又画大饼,回回都说自己没有钱……你是不是把钱都给了那只瘦猴子?”
“没……”,沈长青无可奈何摊手,“我真没钱……”
林寡妇把眼泪擦干,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道,“你没有,你主子有啊。你们沈叔公不是说,祁公子带了一根价值八百两的银子回来?”
沈长青惶恐瞪大眼睛,支支吾吾,“你……让我……去偷?这可要杀头的……”
林寡妇故作娇羞,柔软的身子砸进沈长青的怀抱,白皙的手指在沈长青胸前画圈,惹得沈长青心痒痒的。林寡妇趁机给沈长青描绘一副宏伟蓝图,“你想……我们要是有八百两,我们去别的县买套房子。我伺候家中,你也不用出去挣钱。我给你生儿子,久不久给你点小钱出去喝酒,吃烤得油冒滋滋的烤肉,日子多惬意?没有你家中那只母老虎骚扰,又有娇妻幼儿在身侧,我铁定把你伺候得跟大爷一样,舒舒服服……”
林寡妇这话说到沈长青心中。他早就厌倦了家中那只瘦猴子,又凶又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