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徐徐,吹到了一众吃瓜群众身上。
沈长青听到林寡妇污蔑他,当场起身,脸色发红,额头,脖颈上的青筋凸起,大放厥词,“林寡妇,谁它娘的强迫你了?。明明是你勾引我……还骗我的钱……死八婆……”,事到临头,把他供出来,那他就不客气了,狗咬狗,谁不会?“祁公子的笛子是这个死八婆怂恿我偷的。叫我把笛子偷了拿去卖,在云州买套房子,让我当大爷……”
全场哗然。大家也没想到,那么快就炸出来了。
“沈长青,你……”,林翠萍差点气晕过去。她刚才还在祈祷,千万不是沈长青偷,可沈长青自招了。这一次……全家坐实偷盗罪名。宝宝怎么娶亲,青青怎么嫁出去?
林翠萍死得双眼猩红,她忍不得冲出去要撕了狗男女的嘴巴,被沈青青死死地拉住。别以为沈长青自招了,家人就没事……
祁澜之起身,露出讥讽的笑容。虽然这事是他和云殊的计谋,沈长青没有贪念,手脚干净,绝对不会发生今夜的事情。
“笛子在哪?”
林寡妇为请求处罚轻些,抢沈长青一步将笛子的下落报了出来,“笛子在官路口第三颗树下……”
祁澜之挥手叫人去找,两刻钟后,果真找回了笛子。
沈长青与林寡妇以为笛子找到,祁公子网开一面。然而,沈叔公不同意。他手中的拐杖不断用力敲,在地上敲出一个小洞。
“祁公子。老夫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长青被男人们押进祠堂。林寡妇被押另一个小屋。一炷香之后,传来尖锐的叫声,惨叫连连。云殊捂住云霁的耳朵,冷哼一声。
当初沈长青逼迫阿爹下跪磕头后,还不放过她,到村里四处张扬她沈云殊小偷桃,大偷金,迟早把自己送到大牢里。沈家被沈长青冠上了小偷之名。而今,她原封不动的把封号送到沈长青手上。
“沈长青胆子腻大,祁公子的东西也敢偷。祁公子什么来头,他不知道?”
“还不是被女人迷了双眼。你看林翠萍,瘦得跟竹竿似的……抱了硌人”
“沈长青那户彻底是完了。夫妻两,一人心思歹毒,一人手脚不净……”
“可不是,一家人的心思加起来有八百个,全村人玩不过。幸好他们遇上了祁公子,换成了是我们,非得被夫妻二人颠倒是非”
……
指责、辱骂声如洪水一样,向林翠萍倾倒。她羞得无地自容,可她又不能离开。沈长青正在里头受罚。她一寸一寸转过头去,发现沈云殊在逗云霁。透在林翠萍眼中,这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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