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顾箐如愿抱到了敲可爱的猫猫衍。一会儿暗戳戳捏捏它的小肉垫,一会儿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要不是顾及到树上还有人在暗处窥视,外加猫猫衍真的在林子里把自己造了一身的灰,她是真想埋头好好吸一口。
藏在树上燕肈:这女人不是之前还嫌弃少爷碰了蛇连手都吝啬给少爷牵吗?为何现在不嫌弃了?
女人真是善变。
不过,唉~
少爷此时那小猫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开心形容了。
脑袋使劲往人怀里扎便罢了,连往日一变猫便无精打采的尾巴都拧来拧去疯狂拿自己尾尖去偷偷摸摸宛如做贼般试探着,试探着,轻轻点点地触碰人家的手腕……
看到这里从自家少爷出生便荣升他的贴身暗卫的燕肈大人牙有些涩。
少爷在自己怀里怎么就没有过如此萌态呢!
转头又想,莫不是少爷真把这女人当成了娘亲?
若真如此。
日后取她心头血一事恐会生变故。
还有,这女人怀里抱着他家少爷,为何还去管别的小动物的死活?
没看他家少爷的猫眼都起雾了么?
猫猫衍这会儿确实喜欢不起来占据箐箐另一个掌心的小东西。
好不容易被箐箐喜欢,她欢欢喜喜挠他的脑袋,她的手那么软挠在身上他觉得自己整个猫身都仿佛像那打着旋儿飞起来的蒲公英一样,飘飘荡荡。
它都快开心哭了。
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个吃进嘴里都嫌塞牙缝的东西。
好讨厌ò?ó
箐箐香香软软舒舒服服的怀抱它还没抱够呢,就被这么个丑东西给分了一部分去。
好气好气!
猫猫衍悄悄趁着顾箐不注意暗戳戳歪头冲着那小东西龇牙。
“走开!”??へ ??
“叽!”紫皮小雏鸟扑棱扑棱翅膀半死不活。
“下去!”??д??
“叽!”小雏鸟抖了抖翅膀有气无力。
猫猫衍气得尾巴都绷直了:啊——好讨厌,好讨厌!这没毛的丑东西好讨厌ò?ó
顾箐也感觉到了猫猫衍突然不太安分,抱着它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它的小肚子。
“乖啊,小鸟它受伤了。我们回去给它瞧瞧。”
话落,猫猫小尾巴委委屈屈耷拉了下来,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顾箐的胳膊,抬头看了她一眼,转而又将脑袋靠在她怀里,安分得不像话。
顾箐看着好笑,“好乖啊你。”
燕肈却看得心疼,心底直呼恶仆欺主。
这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死女人,就知道欺负少爷。
他家少爷为了这女人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现在连委屈竟是都忍了。
这女人莫不是忘了自个的身份?
原还想着心头血一事毕竟没有个成功的参照,她能抑制少爷的热毒现在看来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为确保万无一失,便想着多观察观察。
眼下看来迟则生变,还是早日准备取心头血为上。
顾箐完全不知道她随手救了一只认不出是什么鸟类的紫皮小雏鸟,会让在场的主仆心里各种老大不满意。
更是准备提前戳她心窝子,取她狗命。
……
回去正好到了午膳时间,将猫猫衍交给了三两,顾箐着急带着受伤的小雏鸟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三两看着自家少爷猫瞳眼巴巴看着顾姑娘的背影,前腿往前伸了伸似要跟着去,不知道想到什么小脑袋晃了晃竟又将前肢缩了回来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小猫脸。
整个小身子都透着可怜。
三两看着心疼。但此事无解。
少爷的热症必须要跟顾姑娘接触才可缓解,少爷依赖她便是注定,再者,取心头血便是损人性命,有伤天和。
他们查了顾姑娘在顾家的事迹,也是个可怜可叹的丫头,虽愚钝了些,但罪不至死。所以心头血一事官家下旨暂候。
而且最重要是此事可不可行,有没有后遗症尚未可知。
找了十几年才找到能抑制少爷热毒的人,若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万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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