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厅等了好几分钟才见魏二爷从里面走出来。
姜挽歌特意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确拿着东西,但是是用盒子装着的,看不出是什么。
魏霆鹤这时不悦的嗤了一声,“我就说他去拿经书了。”
【他敢拿出来,我就当着他的面把经书甩他脸上。】
【他想当和尚就当和尚,别想拉着我和他一起,我不信佛。】
【这老头最好马上就回他的寺庙中去,以后也别回来了,我们都不欢迎他。】
魏二爷在魏霆鹤越来越暴躁的心声中拿着盒子走了过来。
姜挽歌看着他手中的盒子,问:“爸爸,你拿的什么?”
莫名的,她也有点紧张起来。
心里更是祈祷着。
千万别是经文。
魏二爷走到魏霆鹤面前,把盒子递给他,一脸平静的说:“这个给你。”
魏霆鹤双手抱胸,不说话,偏开头,摆明了不接。
姜挽歌就帮他接过来,同时打开。
当看见里面的东西后,她松了一口气的笑着问魏二爷:“爸爸给霆鹤这个香囊里面是什么?”
“全是平心静气的药材,带在身上对身体好。”
魏霆鹤木着脸偏头看向盒子里朴实无华到有点丑的香囊,神色怪怪的,连心声都没有了。
明显也被这东西镇住了。
直到过了好几秒,心声才响起。
【卧槽!老头是在哪里找来这么个丑不拉几的布袋子药囊,他也不嫌丢人吗?】
【我才不会戴在身上,一股药味,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
姜挽歌听到这,就把盒子从他眼前拿开了。
她问魏二爷:“爸爸,这里面的药味带在身上会不会很重,霆鹤经常带着真的没有副作用?”
“不重,戴半个月就可以不用戴了,也没有副作用。”
依旧木着脸的魏霆鹤:【他当的是和尚,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这些药有没有副作用。】
【反正我是不会戴的。】
姜挽歌觑了他一眼,干脆把香囊拿到鼻端闻闻。
果然没有多大药味,多闻两下反而觉得很舒服。
她勾起唇角说:“好闻,我喜欢这种味儿。”
魏霆鹤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姜挽歌,内心:【老婆喜欢?】
【要是我一直戴着,她是不是总想靠近我,闻我?】
【看在老婆喜欢的份上,那我戴上算了。】
魏霆鹤从姜挽歌手里接过香囊,往兜里一揣,带着点别扭的对魏二爷说:“谢谢。”
魏二爷只是点了一下头。
接着又没有什么话说了。
姜挽歌本来还打算没话找话,魏霆鹤习惯了看见自家老爹就怼,怕忍不住,干脆拉着她就走。
“老婆你不是说很累吗?回去休息了。”
姜挽歌被拉着,只能跟着他走。
在走出去几步的时候,回头对目送着他们的魏二爷说:“爸爸,我和霆鹤明天会去帝京两天,希望您能在家多住几天,如果您真要离开,走的时候也和我们说一声,我们送您。”
魏二爷双手合十,只说了句:“阿弥陀佛。”
魏霆鹤把姜挽歌拉出魏二爷住的房子附近后,才放缓脚步说姜挽歌:“老婆你让他多住几天做什么,他要走就走。”
姜挽歌停下来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刚才你是不是答应我只要爸爸不是拿的经书就对他客气点?”
魏霆鹤偏开头,傲娇的说:“我只说对他客气,又没说……老婆你干什么?”
魏霆鹤见姜挽歌说走就走,忙两步追上来。
姜挽歌表情冷冷的睨他一眼,收回目光边走边说:“不想和你说话了。”
魏霆鹤:“……”
接下来一路,任由魏霆鹤怎么逗姜挽歌说话,她也不开口。
魏霆鹤没办法了,在走到他们住的院子里面的时候,干脆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对他,我就怎么对他行了吗?”
姜挽歌忍住上扬的唇角,觑眼看他:“不用勉强。”
魏霆鹤看着姜挽歌,内心:【姜挽歌你就狠狠拿捏住我吧,谁叫你是我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