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逸脸色一厉,道:“天轮法王,这是你逼老子的!你既然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大不了你我一块死,哈哈……”
狂笑声中,使出了“迦叶功”,内力一吐,打入了天轮法王的死。不料,任他如何发力,掌力进入对方的体内,都是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笑声戛然,他脸上一片惨白,心头大骇,冷汗禁不住流了出来。
天轮法王喝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孽障,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密宗功夫修练到最高境界,就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吗?”
路逸脸如死灰,陡然大叫一声,拼尽全身力量,给了天轮法王一掌,刚要逃命,却发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拉住,天轮法王的身躯猛然一震,一股骇人的罡气透体而出,形成一股白气,将路逸远远的震了出去。
路逸人在还空中,八尊者将手中的金钹发出,去势如电,形成一个圆圈,众人只见十六个金钹绕着路逸的身子旋转了一圈,便又飞回了八个喇嘛手中。
“轰”的一声巨响,路逸还没有落地的身躯爆炸,人转眼化为灰烬,只有一蓬鲜血洒落在地上。
这八个喇嘛的功力当真吓人,联手对敌的话,普天之下,鲜少有人能对付,两老在旁看了,也觉希罕,他们虽然也有把握能胜过这八人,但必将胜得艰苦。
鲁达见天轮法王没有事情,跑上去,向对方跪下,道:“弟子无能,请师伯责罚。”
天轮法王一甩袖,一股真气将鲁达托起,道:“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待师伯来为你师父报仇!”说完,向韦任发和柏冬青走了上去。两人早已被路逸的惨死吓得三魂去了两魂,见天轮法王向他们走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蒜,都道:“法王饶命,法王饶命,这都是路逸要我们干的,我们并不是要存心欺骗法王。”
天轮法王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喝道:“本法王若杀了你们,是污了本法王的双手,你们两个卑鄙无耻,竟敢欺骗本法王。死罪虽免,活罪难逃,理应受到惩戒!”
话声一落,双袖一卷,两人刚要反抗,哪里还来得及,“啊……”惨叫一声,一个左肩被震碎,一个右肩被震碎,滚下了山去,爬起来时,头破血流,战战兢兢的抬头看着天轮法王的背影。
天轮法王也不回头看他们一眼,沉声道:“你们的武功还剩下一层,是留给你们保命的,若再敢胡作非为,本法王绝饶不了你们,滚!”
两人捡回了一条性命,不敢有任何怨言,互相扶持着下山去了。
天轮法王别过脸去,脸上阴沉沉的,双目冷如寒冰,扫了气天王和韦三岩一眼,两人心头均是一寒,有一种死亡临头的感觉,但两人好歹也是一号人物,强自镇定。
天轮法王冷冷的道:“这两个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其他人听了,如释重负,就要离开,吴世明喝道:“慢着!我还有话说。”有人刚要逃跑,吴世明隔空一掌打出,将那人打翻了一个跟头,站起来,惊惶的看着吴世明,不敢逃了。这人是七十二地煞中的一位,武功可以排在前十,却被吴世明隔空一掌轻轻松松的打倒,其他人不敢再往前走出一步,均是惊惧的看着吴世明。
有人认得吴世明,沉声道:“姓吴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怎么样?”
吴世明冷笑一声,道:“我想怎么样?这还用吗?你们是血手门的人,遇见了我还想走吗?”
那人怒道:“姓吴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的武功比我们高就很了不起吗,若把我们逼急了,大不了和你拼了!”顿时,其他人都附和他的话,叫嚷着要拼命。
吴世明虽然想废掉他们的武功,但又怕他们当真要拼命,到时候照顾不到丐帮的弟子,岂不是害了他们?
正在犹豫,张三丰“哈哈”大笑着,一摇一摆的走了上来,身形突然一晃,便来到那人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在血手门是何身份?”
那人根本就不知道张三丰何时到了他的身前,吓得脸上一白,立即答道:“我是天哭星!”
张三丰道:“好,你下去吧!”一把抓住他衣领,将他扔了出去。天哭星只觉人如腾云驾雾一般,天旋地转,晃悠间落到了山脚下,双腿一软,险些软倒在地,正在不知该何去何从,身边不断有人“呼呼”的落下,不大功夫,十多个地煞都被人“扔”下了山,传来对方那苍老的声音道:“尔等好自为之,若在为血手门卖命,下次落下山就不是脚着地,而是头着地。谁执迷不悟的话,就回去告诉贵门门主一声,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独霸武林,他若要逆天而行,有一天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十多个人听了,不敢多言,胆战心惊的跑了。他们为张三丰的绝世武功震惊,自思鬼神武功再高,也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跟着鬼神打天下,到最后恐怕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就此退出江湖,从此之后,这些人隐姓埋名起来,再也不敢回血手门。
天轮法王见张三丰有这等神通,心中暗叹了一声,想道:“此人武功之高,当在我之上,就算师父还活在在世,也难以匹敌,他究竟是谁?”想了一想,不由想起了一个人来,傲气顿时去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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