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吧!
亦如爱上这儿的风。
那是一种无言的魅力。
就当我站在风中的时候。
“我从未听过如此曼妙的二胡之声,亦如我从未见过雪山的巍峨。”
站在缥缈山下,那幽静的树林间,飞鸟掠过的魅影,编织着二胡音修公子的美梦。
那坐在树干上,悠悠拉着二胡的墨镜公子,并未对到来的剑修所发出的夸赞而动心分毫。
“顺长川之东流兮,从云游之梦乡。
览群山之嵯峨兮,背夏木之阴凉。
过千树之明暗兮,感天地之浩荡。
同天云之碧湖兮,映恢弘之明镜。
抚清风之悠然兮,见衣襟之浮动。
连魅影之罗网兮,唯飞鸟之来迎。
聊自然之逍遥兮,御潜龙之飞扬。
欲凌风而为仙兮,飘逸而遇东皇。
将待以好景兮故乡,仿佛兮人间天上。”
【作者初中文化,只能写成这样,不要介意,勿喷。】
洋洋洒洒!他吟诵罢。
秦渊站在树下,可惜没有遇到木叶飘落。
秦渊仰头道:“你啰里吧嗦念叨这一大堆,显得你很文艺青年?”
“听闻你文采斐然,但这一句话,让我明白——你是个文抄公!”
秦渊:“……”
秦渊直接问:“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清满国音修世家的温金龙吧?”
“金温龙!”
“就算是九纹龙,你也没必要吟诵诗词。告诉我!你在此作甚?”
金温龙戴着墨镜,坐在树干上,俯瞰秦渊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首赋是谁写的吗?”
“我没兴趣!我不好文章那一口。”
“呵呵~~~那你还装第一文豪!尤其是那一首《春江花月夜》!”
秦渊都忘记这茬,但自己只跟宋容雅说过。
这瘪犊子咋知道的?
秦渊蹙眉道:“少废话!你赶紧装哔,装完,说人话!”
金温龙顿嗔:“粗俗!”
秦渊:“……”
尼玛,纳兰青莎爱的男人就这德行?苏师弟口中绝无仅有的音修就这水准?
金温龙解释道:“这首赋叫做《登高赋》!乃是中州戏剧大师——苟作蛰为倪老婆写的。”
“那只史诗级大舔狗?”
“舔狗?没有吧!苟作蛰长得一表人才,才华无双,只不过——,爱上了一匹野马,但苟作蛰已经在北疆用全部家产,买了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啊!”
秦渊啧啧道:“要不说还是苟作蛰觉悟高!为了倪老婆一个舞女,竟然如此跪舔,连绿帽子都先批发好。吾辈楷模!”
金温龙咳咳道:“我相信苟作蛰一定能娶到倪老婆!”
???
“去你的!他娶到你老婆。”
“是啊,确实娶倪老婆嘛。”
秦渊直接脸色一沉。
艹!驴唇不对马嘴。
秦渊直接岔开话题,道:“这首赋是苟作蛰写的,又当如何?”
“倪老婆是东皇的后裔!苟作蛰明显舔的很。”
“东皇倪东初?是倪老婆的祖宗?”
金温龙笑道:“要不然苟作蛰能学习写作?还不是为了讨好倪老婆,为她祖宗编故事。最新的戏剧《东皇之音》就要上演了,故事讲述了东皇倪东初的一生,‘坎坷’的一生。”
“坎坷的一生?”
“呃,没经历任何磨难,除了顺心就是顺心,那还不叫坎坷?”
秦渊算是震惊。这特么算哪门子坎坷。
秦渊对此不感兴趣。
秦渊道:“所以,你念诵这一首赋,究竟为何?”
“我受邀到洛邑,为共天子而演《东皇之音》,在里面拉二胡。”
秦渊:“……”
麻蛋!敢情炫耀。
秦渊呵呵道:“你很优秀!”
金温龙才等到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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