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我很遗憾。”
“不——!”
“对不起,大师兄,我不值得。”
“不!你值得。”
“为何?”
秦渊苦笑着看着顾影召,呵呵道:“你特么废了我三十两黄金!”
顾影召:“……”
初秋的天怡阁后巷之中,并未有枯黄的树叶飘落。
实际上,两个男人的心都飘了。
秦渊的心此刻在三十两黄金上!
而顾影召的心则在……钟贝儿。
“那可是你的仇人?”
顾影召唏嘘道:“仇恨总要有消解的那一天!”
“可她是个连环女杀手?”
“天会惩罚她的!”
“你……与她重逢一面,就旧情复燃了?”
顾影召眼眸微微一瞥。“错!是没见面。当时的我觉得丢人,就用马桶遮住了我的脸。而她——认出了我的打扮!”
秦渊:“……”
秦渊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只问:“那她怎么不拿钱赎你?”
“我说——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呵呵~~~你还真是个自强的男人。”秦渊简直想从心底砸死顾影召这个猪头三。
但顾影召却仿佛情圣附体。
顾影召徐徐道:“有时候,她就像是一缕秋风,在你不经意伤感的时候,出现在了你的生命里。”
秦渊浑身发抖。
恶心的!
“大师兄!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一个女人这么的欲罢不能?”
秦渊蹙眉一想。
“欲罢倒是有,不能没遇过。”
“我就知道!你个万年老处男!”
秦渊直接呵呵。
你个嫖客懂什么爱情啊?
又是限时的吧!
秦渊不想多跟顾影召废话,本想赎出顾影召,和自己一起去寻找神诛石,铸造一把国运神剑。
目前来看,基本上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在寂寥的小巷子里。
在寂寥的秋风里。
在寂寥的花魁随意一瞥里。
秦渊忽地一转身,问:“你的心在哪?”
顾影召一怔。
来这套!
中州修士每一次犯神经病,都会问这个问题。
顾影召较为平淡道:“毫无疑问,在钟贝儿的眼睛里。”
“呕————!”秦渊躬身一吐。
秦渊摆手道:“你走吧!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儿?”
“你昨天跟我说的护法堂和护国法师的事。”
“当如何?”
秦渊直起身体道:“确实奇怪!那护国法师是假的,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他却如此夸下海口,若非是哄骗那花魁开心,那他就是真的有能耐。一个戏子,堪比方士,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顾影召道:“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说实话,我觉得那个花魁同样奇怪,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气质!”
“诡异的气质?”
“嗯!寻常的花魁只会躺在床上,嗯啊嗯啊!”
“等等,你刚才说的那是驴吧?”
“呃,花魁和驴,也没多大区别,都是体力活!还自己觉得爽!最重要的是——都特么会叫!”
秦渊:“……”。
无法反驳了嘿。
秦渊直接道:“请继续刚才话题!”
顾影召便道:“可天怡阁的花魁赛天仙不同,她身上有一种修行界的诡异,准确来说,是魔道修士的味道!就拿她经常使用的‘爆爆通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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