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徐一拱手,整理一下衣袍,然后拿着扇子,径直沿着楼梯走上二楼。
在雅间之外。
江锦徐作揖询问道:“姑娘!在下听闻姑娘到此,十分好奇,想求见姑娘一面,可否?”
忽地,房间里传来白幼瘦的甜言蜜语:“听下面的议论,你似乎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男子?”
江锦徐一笑道:“是诸位仁兄抬爱,夸张而已。”
“听你说话挺儒雅的!可惜啊,你不是我要等的男人。”
“姑娘,您还没有开门,就如何知道我江锦徐不是你要等的男人?”
“实话告诉你,我要等的男人名叫秦渊!我之所做此事儿,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可惜,他似乎没听闻,又或者听闻了,对我不感兴趣。”
江锦徐内心受挫,便道:“这秦渊究竟是谁?为何能受到姑娘这么大的礼遇?说实话,江某自问在美貌、家世、才华等各方面,亘古未有!那秦渊能与我比否?”
此刻,房间里的女子不耐烦道:“最烦你这种男人!老觉得长得好、家世好、那玩意长,就该每个女人都会爱上你们似的。你有病啊!滚——,都说了,我要等秦渊。”
江锦徐:“……”
尴尬,尴尬了。
老徐,不,老江,风月场老手,还没遇到过这种闭门羹。
江锦徐握住扇子,鼻子一哼,道:“姑娘!既然你要等秦渊,那江某就替你去会会那秦渊,看看那家伙哪一点能比江某我强?”
“那你快去啊!见到秦渊,就告诉他——我仰慕他许久,想以身相许。”
“这话儿——恕江某不懂如何表达。”江锦徐愤怒转身,气呼呼地走下了楼梯。
而等待在大堂的男人们立刻围住了江锦徐。
“江大爷!如何?怎么这么快?你那三丈长……”
“江大爷!您别不是~~~也被那姑娘赶下来了吧?”
“不可能!江大爷是谁?若是被女人拒绝,那还不如自挂东南枝呢?”
江锦徐忽地一仰脸,叹道:“未曾想那位姑娘是个贞烈女子!来此是为了一个男人。”
“啊?是谁?”
“肯定不是在场的诸位!”
所有男人顿时鄙夷地瞪着江锦徐。
而江锦徐忽地对白幼瘦产生了极度的兴趣,嘴里喃喃道:“我江锦徐纵横情场十几年!还没有遇到过这种痴情的好女人!我倒想看看那秦渊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俘虏这种女子的芳心。”
呃——痴情好女人?
这话儿一半对,一半也不对。
毕竟,白幼瘦来的目的,是奉了钟吾国蟒卫水近楼的命令来夺取九袍之一的杜衡。
江锦徐一把拉过小二哥,询问道:“那位姑娘的芳名叫什么?说——!”
小二哥则道:“本店有规矩,不能私自透露顾客的名字。”
“什么破规矩!拿住房记录簿来,我自己看!”
掌柜的立刻护住柜台,道:“小店最重声誉!我死也不给你看。”
“那你就等死吧。诸位——”
随着江锦徐一声令下,所有男人那纷纷摩拳擦掌,有的还擦拭自己的刀剑。
掌柜的立刻举起住房记录簿,然后恭敬道:“请过目!”
“嗯。”江锦徐走过去,接过记录簿,然后翻看一看,嘴里缓缓念道:“千——谦——芊!怎么,三个都是qian?嘶——真是万中无一的痴情女子,连名字都专一。”
嗯?名字专一,那不该叫‘千千千’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