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道:“果不其然!那女子是被野兽所害。”
“野兽?”
“嗯,野兽。”
练舞衣追问:“是什么野兽?还请世子说明白。”
“这……本世子一时也说不明白,只知道最近一个月,花梨城突然出现了一头野兽,那野兽都是夜晚出没,且……非比寻常,一般的修士都不是它的对手。”
“有这种事儿?”练舞衣蹙眉,喃喃道:“杨捕头为何不告诉我呢?”
沈逸惊问:“怎么着?练神捕,你不知道?”
“不知!还是世子今晚一说,我才知道的。”
秦渊心底呵呵:合着自己在你眼中算空气?几个时辰前,自己就告诉你野兽昨晚偷袭自己。
但……秦渊理解练舞衣为何这么说。
毕竟,尊者为世子,贱民是自己。
秦渊继续默默吃好吃的。
沈逸道:“那野兽被我的人日夜巡查,可惜!总是被他逃脱。有几次,我的人差点抓住它,但都中了幻术!又被其逃脱。”
“幻术?”
“是啊,那野兽应该有同伙,而同伙精通幻术。怎么?练神捕也不知道?”
练舞衣尴尬笑道:“是啊,第一次听世子说呢。”
秦渊继续啃鸡翅膀。
而练舞衣微微侧脸看了一下秦渊。
沈逸道:“关于最近发生的尸油炼制案件,我也只能给练神捕提供这一些线索。不过,本世子相信,那头野兽一定会再出没,再行凶。”
“那就要多一条人命了!”
“我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惨剧发生,但……无可奈何。都指挥使叶长庭把控花梨城的防卫,死了二十多人,还能让野兽逍遥法外,练神捕!你觉得……是谁之过呢?”
练舞衣眼眸一动。
练舞衣一笑道:“世子这是说到哪了?既然世子只能提供这么多线索,那就不要再继续谈关于尸油案的事情了。”
沈逸自然知道练舞衣不想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将矛头对准叶长庭。
沈逸笑道:“不知靠山王最近如何?辩良城有什么新鲜事吗?”
练舞衣道:“靠山王一直为虚竹国的安危操碎了心,一如既往地烦心事多。辩良城嘛,哼,有人为了一睹国师的姿容,竟然躲进了御龙池中,想偷窥其洗澡。结果——因憋气太久,葬送了性命!”
沈逸惊道:“可是明日真人徐玉贞?”
“是她!只不过,‘贞’这个词,不适合她。”练舞衣似乎对徐玉贞有意见,补充道:“我看到她经常大把吃催情丹,实在淫荡!”
秦渊直接抬头,懵比至极。
大把吃催情丹?
卧槽!比苍老师、波多老师还猛。
熟料,沈逸却对徐玉贞产生了浓厚兴趣,瞬间就觉得练舞衣不香了。
毕竟,徐玉贞可是国师,是老皇帝最信任的人!
练舞衣的这个‘小态度’,搞不好就能被自己当成‘投名状’报告给徐玉贞。
到时,徐玉贞肯定会整练舞衣!
其实,这俩女的都特么靠权贵男人垂涎获利,谁也没高贵过谁。
就是比较垂涎自己的男人谁权力大而已!
秦渊意识到练舞衣暴露了自己对徐玉贞的不满情绪,便立刻夹一点鸡肉放在练舞衣碗里,道:“我不喜欢明日真人!madam 练,你别吃醋,我喜欢的其实是黄花道人。”
此话一出,练舞衣直接瞪大了眼睛,盯着秦渊,嘴巴咧咧,心道:你个沙瓜!你胡说什么?我会为你吃醋。再说,你认识徐玉贞那骚女人吗?
忽地!沈逸道:“原来练神捕是因为秦大师兄才讨厌国师的,呵呵~~~练神捕还真是儿女情长啊。”
刹那。
练舞衣意识到自己对徐玉贞的不满情绪暴露。
而滕王府一直想缓和与老皇帝的对立。
如今在辩良城,人人皆知,老皇帝最宠爱的两个女人:沈依依和徐玉贞。
练舞衣立刻捏住秦渊的脸颊,嗔道:“谁会为你吃醋!你敢去辩良城见国师看看。”
秦渊被练舞衣捏着脸庞,眼神不停对练舞衣诉说着:幸好今天会见的是沈逸,要是叶真,见到你这般,一定当场杀了我。
而沈逸看着秦渊和练舞衣‘打情骂俏’的姿态,丝毫没有吃醋,因为他压根不爱练舞衣。
但沈逸懂得制造矛盾!
叶真可稀罕着练舞衣呢。
而练舞衣恰恰又是靠山王的亲信,只要她向靠山王‘说’几句话,叶家从此也就在滕州失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