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四日的夜,并没有什么特别。
雪清镇的民妇拾掇着饭桌,吵闹的孩童围绕着饭桌打闹。
而忙活一天的丈夫则唉声叹气,将生计的苦难埋在心中。
客栈里,白流云又站在窗边,陷入久远的回忆,他沧桑却不显老的脸庞,此时变得更加苍白。
但这种苍白与道观中的叶青锋不同!
同样是仰望皎月,叶青锋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
而诡异的源头便是其手中握着的血红之剑!
苗封一继续在道观正殿为黑袍人们讲述着艳情小说,勾起他们禽兽般的欲望。
在缥缈宗。
宗门上下却都带着愁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明天白流云要来夺取掌门之位。
天佑宗置之不理的态度也让弟子们心寒。
在演武场上。
皓月当空。
苏牧持剑舞动,仿若剑仙。
慕容清缓缓走来,凝视着苏牧的舞剑,道:“苏师兄,天色不早了,还是快点休息吧。明天,白流云那个败类,可会带人来挑战宗门。”
苏牧道:“慕容小师妹!不——秋雅,明天我就要代表宗门出战,是万万不能懈怠的。”
慕容清:“……”。
话说,秋雅这个名字还挺适合自己的。
慕容清倒是没反对苏牧给她取的别名。慕容清道:“苏师兄,不,元华!虽然你承担着挽救宗门的重任,但多练一晚上,也增加不了多少修为。倒不如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与白流云等大战一番!”
苏牧收剑,背对着慕容清,仰望弯月,一句话也不说。
慕容清好奇道:“苏师兄!不,元华,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一句话。”
“为宗门之崛起而练剑?”
“不!是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慕容清尴尬道:“可这刚刚初夏呢!”
“但——我的心却是寒冬!”
慕容清握紧了拳头,此时的她很想一脚将苏牧踹到山谷。
慕容清一笑道:“宗门上下都在,不知道大师兄在哪呢?身为大师兄,此等关头不在宗门,实在是不负责任!”
苏牧则道:“大师兄只是剑人境而已!回来也没屁用。”
慕容清心底呵呵:敢问苏师兄,您难道不是剑人境吗?大师兄起码剑人境巅峰呢。
不过,慕容清真是很好奇:秦渊目前在哪?
山野茅店。
亮出些许灯火。
总把道路照明。
“有人吗?在下路过此地,天色太晚,想要借宿一宿,不知可不可以?”秦渊冲竹楼喊一声。
“吱呦~~”竹楼的二楼房门顿开。
秦渊沿着阶梯,往二楼走去。
经历了吉吾村事件,秦渊再三确认,不是幻境!
秦渊走到门口,但看见竹楼里毫无一人,却灯火亮着,饭菜满桌。
秦渊又道:“有人吗?”
“呼——!”一只纸鹤飞出里面房间,径直飞向秦渊。
而秦渊一把攥住纸鹤,心有警惕。
秦渊皱眉道:“阁下是修士?”
并未回答!
秦渊只捏住纸鹤,然后凝视一会儿,将其快速拆开。但见纸张上写着:公子请用餐,用餐后歇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秦渊看完纸张,亦闻到了一股花香味道,那是女子才会用的香料。
秦渊猜测乃是里屋住着一位女修!
而如此荒郊野外,留宿一位男人,其不愿意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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