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您认为在下才华如何?”
学政使大人伸出大拇指,赞叹道:“高!实在是高!可名列中州文人前列。”
“比您的恩师周师如何?”
“这……”学政使大人很难回答此问题,但心底有了答案。
刘继望之死,绝对有猫腻。
宋容雅翘首以看,眼见秦渊与学政使大人相谈甚欢,真是佩服秦渊的社交能力。
一般男人见到高官,大多颤抖畏惧。
忽地!人群之后响彻一声怒吼:“真凶在此!我等清白必还。”
“呼——”
“呼——”
两个身躯被包粽子般绑住,接连被扔到了人群前方,随后五个汉子轻功飞上前来。
侍卫们立刻拔刀保护学政使大人,与落地的五大恶人对峙起来。
学政使大人立刻怒道:“汝等何人?敢来放肆!”
牛大道:“我们把真凶抓来了!以后不许传谣言,是我们兄弟几个人放的火、杀的人。”
县官闻听,低头一看那两个‘大粽子’,赫然一惊,道:“白举人!还有……你的书童!”
吕不清嘿嘿道:“这俩家伙以为我们兄弟五人找不到他们,殊不知,我们兄弟五人为了能洗清冤屈,会不择手段的!找了一晚上,偷看了多少人间的房间,那一个个钻被窝的、打呼噜的、哄小孩的,终于还是找到了这小子的所在。”
秦渊笑道:“五位仁兄真是艺高人胆大,偷窥这种事儿,可是要折福的。”
朱欢哼道:“你这小子大晚上也不睡觉,对着月亮吟诵什么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的酸句。你真以为你是个文人了!”
宋容雅怒道:“你们有没有偷窥我?”
唐彪道:“有!你对着怀里的大蛋说,秦渊真是讨厌!然后又说,也不那么讨厌。磨磨唧唧,老子懒得继续听。”
宋容雅蓦然脸红,解释道:“我是在埋怨他,不帮我抱一会儿魔蛋。”
学政使大人打断道:“休要管五位侠士如何寻找,你们五人说此二人乃是真凶,有何凭证?”
牛大道:“那晚对秦渊房间投掷火把的人就是这个书生!”
吕不清道:“而且我们在屋顶也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谈话,是他俩制造了天谴传闻,吓跑了所有具有大才华的书生,目的就是为了成为学政使大人眼中的可造之材!”
学政使大人怒问白德凤:“可有此事?”
白德凤十分狼狈,与之前的儒雅大相径庭。白德凤含恨道:“大人!我错了。”
“真是你!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会杀害本地第一才子刘继望,你枉为读书人!”
白德凤立刻摇头道:“大人!我和书童只是制造了传闻,还放火想吓跑秦渊,并没有杀害刘继望。请大人明鉴!”
“还敢狡辩?来人!将白德凤给我大刑伺候,在诸位乡亲面前,本官要还刘继望一个公道。”
霎时间!便有四位捕快,手持木棒,径直走到白德凤和书童身前,手起棍落,狠狠打在了白德凤主仆身上,直打得二人哭爹喊娘,皮开肉绽。
但白德凤依旧哭喊:“大人饶命!我们真没有害死刘继望啊。晚生一时糊涂,求大人原谅!”
书童亦哭嚎:“我们真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学政使大人却面容冷峻,毫不为之所动。秦渊则觉得这是屈打成招,且白德凤说没说谎,应该仔细询问一下。
秦渊拱手道:“学政使大人!请下令住手,我看,真凶未必就是白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