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
你为何总跟小爷过不去…
难道我破烂张就此落寞了吗?”
迷茫无助的月生仰天长啸,就算有法眼加持,怎奈囊中羞涩,叠加大雨滂沱,促使他心力憔悴,除了望尘兴叹,别无他法。
“看你那点出息!”
凑到近前的财神爷,恶狠狠的啐了一口浓痰,没有法力傍身,他只能选择倚老卖老。
“怎么样啊破烂张,服不服爷爷的眼力!”
以五百胜出的秦老怪,一脸小人模样,他把玩着田黄石印章,笑得合不拢嘴。
也难怪,这一行就是靠眼力混饭,别看这枚田黄石印章不大,但少说也价值二十万。
“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月生望向秦老怪,眼中充满了杀气。
此时,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半个时辰,其余五人,都各自淘到了心仪的物件。
唯独月生,两手空空,他站在雨中,任凭雨水打湿衣衫……
“伙计,再给我来一瓶啤酒…”
乐不思蜀的独眼王,看着桌面上的青绿山水,不由找回了以往的自信。
“行……你还要点别的不?”
饭馆的小伙计,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他瞅着点了一盘特价干豆腐,外加一碟小咸菜的独眼王,眼底透露出一丝鄙夷。
“别的不要,就一瓶啤酒。”
小伙计撇着大嘴,叼着烟,来到了后厨:“这生意可咋做吧!三张桌,一共才点了四盘菜,还不算赠送的……”
“行啦,别磨叽,有客人总比没有强。”
肥头大耳的主厨冷哼一声,因为疫情的缘故,再加上阴雨天,所以店内的客人寥寥无几。
“不是我牢骚王哥,你说说看,一盘特价菜,喝了尼玛八瓶免费啤酒,这生意在这样下去,我看早晚得黄……”
王大厨瞪了他一眼:“我说你小点声,显你嗓门儿大咋地,要是老板娘听到了,我看你今晚就得卷铺盖卷走人。”
“唉……!”
长长叹了一口气的小伙计,端着热气腾腾的尖椒干豆腐,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独眼王面前。
“您的菜上齐了,慢点吃,别呛到…”
独眼王那可是老社会,伙计的话里掺着沙子,他怎能听不出。
“哼!告诉你,爷爷不差钱,就是爱吃这一口。”
一屁股坐在马扎上的小伙计,回应道:“您能差钱吗?敢戴没镜片的主,都是牛逼人士。”
小马扎被他坐的增光瓦亮,里外都透着宝光。
不显眼的银丝镶嵌工艺,被岁月所覆盖,马扎下面的一行文字落款,“行有恒堂主人”也瞧不出了字迹。
悠闲乏味的小伙计,哼着跑调的歌曲:“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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