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我此次前来,是想要您的珍藏,那套十二月的珐琅彩鼻烟壶,我想要给冈本设局!”破烂张态度谦和。
辛四海微微一笑:“这件事我支持!”转身离开。
片刻后,他捧着锦盒,缓步而至。
“你小子看看,这可是你四叔的命根子,你以后该如何回报我!”辛四海似真似假道。
“四叔居然局气,我用命还都可以!”破烂张也是似真似假。
人最忌讳在高人面前胡乱许诺,这也为他日后的磨难,留下了伏笔……!
辛四海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我可记住了!”
此时山巅的鸾凤嘶鸣更盛……!河中的神兽搅动着河水,浪花飞溅,怨气冲天。
但此时的破烂张却全然不知?一心为做局筹备着:
“四叔,你说冈本能入局吗!”他望着手中的珐琅彩烟壶,沉声道。
“都在局中,何谈入局?”辛四海语气凝重。
与此同时,古玩街却传开了,一盆佛手,价值两千万的佳话。
这个行业没有秘密,这也是引冈本入局的一种手段。
大唐佛手,佛身,佛头,三为一体是他的夙愿,破烂张为之煞费苦心,苦苦寻觅未果,进而知道了二者下落,哪怕付出再多,也要不惜一切…!
冈本端坐在劳斯莱斯中,怒不可遏,但他似乎有所察觉,都是狐狸,胜负只在刹那间,因林南不经意间的一个瞳孔收缩,健次郎就以笃定佛头的下落。
无风不起浪,无鱼水不深,秘密都在死人嘴中。
他的汽车停在了王满江的店外,二人缓步而下,冈本抱着佛手,进入店中。
“王老爷子,几日不见一向可好?”冈本的面容由阴转晴,谄媚道。
王满江朗声一笑:“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拱手抱拳道。
宾主落座,茶水备上,檀香缭绕,步入正题。
“王老的气色越盛,看来是得到了宝贝?”冈本轻抿口茶道。
“宝贝不缺?就得看认知如何了?”王满江侧目而视道。
因王老早已听说,当年的绑架案,有冈本的影子,因而怀恨在心,怎奈查无证据,“春妮”也一去无踪…!
进而把心放在钱财上,能骗冈本一分是一分的逻辑方针,实施斩杀。
怎奈螳螂捕蝉……!
冈本听后,微微冷笑:“是吗?那我要开开眼啦!”
王满江瞥看一眼伙计,片刻后,一件“白玉仕女笔搁”呈现在几人面前。
笔搁多置于案头,是文房墨客书写画作时搁笔的文具。
其材质回异,其中尤以玉质笔搁最佳,也最受古人推崇,这件白玉带有褐色质地,通透温润,仕女侧坐枯石之上,双眼似睁似闭,面相和蔼,藏袖右手置于枯石,左手腰间持册,双腿相交,衣褶,衣摆表现自然飘逸,整体文雅闲静,此器包浆浑厚,工艺细腻,品相完美。
更为突出的是,以较多褐色的玉质作为底部枯石,亦有巧雕之味。
冈本看后啧啧称奇,端看底部,只见“雍正年制”四字楷书款刻于正中。
这件器物清中期无疑,但是……?
底部的刻款却为后仿制……!奈何仿制惟妙惟肖,如同原刻。
原本锦鸡之物,有了刻款,幻作鸾凤。
冈本把笔搁盘玩于手中,可谓爱不释手:“王老!什么价格?”
“三百万!”王满江漫不经心道。
“哈哈哈!”冈本诡异一笑:“我给您出两千三百万!”
他把随身携带的木盒轻轻一放,而后掏出支票本,洋洋纚纚开出了一张三百万的现金支票。
王满江大感不解?暗自腹诽:“这是尼玛什么套路?”
冈本健次郎把支票放到他的面前,而后冷笑:“这是三百万!”
又缓缓打开木箱,取出一盆佛手推到他的面前:“这盆佛手两千万!”他似笑非笑道,笑中似刀。
王满江却苦思不解,…满脸疑云,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