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男在被“折磨”了一夜后,被林晔放了出来。
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报案,又被花姨派去暗中盯梢木槿林晔的人给捉了。
经询问,出轨男很快便将自己昨晚被木槿暴打又被对方老公关起来“折磨”的事告诉给了对方。
出轨是道德层面问题,不触犯刑法,在四季春的广泛定义中,仍然属于纯良之人。
木槿和林晔的伤害行为已经算轻度违规。
但轻度违规又怎样?
不让违规,木槿也违规多次了。
能不能找到确凿的违规证据才是花姨的本事。
在觉醒者血液的滋养下,出轨渣男被放出来时身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连轻伤程度都构不成。
但花姨还是想尽一切办法给木槿找麻烦,挑林晔的事。
她贼得很,将出轨男控告木槿一事交给凌渊去处理。
第二天下午无课去医院看望金语的木槿被凌渊叫去了四季春酒店。
“这个男人怎么惹到你了?”
凌渊给她倒了杯牛奶,坐在沙发上勾唇笑看着她。
“你不是已经查过了吗?”木槿瞥了眼牛奶,没有接,“问点你真正想知道的。”
好,凌渊问了,“你有对陈先生实行过暴力攻击吗?”
“没有。”木槿谎话张口就来,炉火纯青,“我没碰他一根手指。”
“那他身上轻微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他说是被你打的。”
“他在说谎。”
今天的谈话全程摄像有人旁听,凌渊问:“你敢发誓吗?”
木槿发誓不带一秒犹豫,“如果我说一句假话,就让我老公林晔立马横尸当场。”
听听这恶毒的誓词。
可谓是心理素质强大,无懈可击。
凌渊听了她的誓词,挑眉轻笑,“你这么咒他,他知道吗?”
“你想和他说也行。”木槿不理会他的调侃,“你问完了吗?”
还没。
凌渊起身关掉了摄像,坐在了木槿身边,“今晚能陪我吃顿饭吗?”
“不能。”
木槿语气无比淡漠,“没空。”
她起身准备走,凌渊眸光一暗,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犹如当初在岚屿皇后会所一般。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木槿没有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
“走开!”
她的眼底再无当初的惊慌,只有凌厉和威胁。
凌渊丝毫不惧,邪魅妖艳的脸凑到她的脸颊边,嗓音暗哑。
“你赢了。”
木槿皱眉,“什么?”
“你的把戏。”
凌渊一双细目死死勾住她的眼睛,“先是莫名主动对我示好,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然后再莫名疏远冷落我,吊着我对你的兴趣。”
说着说着,男人狭长的凤眸里深邃中带着一抹温软的柔光。
柔光一点点铺散,渐渐将瞳孔中木槿的脸覆盖。
“欲擒故纵,你成功了。”
慵懒的嗓音犹如情人的低喃,性感魅惑。
“我最近满脑子都是你。”
梦里也是。
哪怕她毁了自己的计划,让他被父亲责骂,他对她生不起来气。
“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木槿神色微微一僵,她抬眼对上凌渊的眼睛,看到了只在林晔眼中见过的深情。
不像演的。
可惜。
木槿陡然收力掐紧了凌渊的脖子,让痛意取代了那抹神色。
“你想多了,我疏远你纯粹是因为我发现我看错了你,你骗我。”
凌渊知道她在说什么,“我有我的苦衷和无法违抗的使命,原谅我。”
原谅?
木槿笑了。
“比如为了霸占红心军火,派木兰抢走木扶桑的一切毁了她的一生?比如为了削弱G国不惜让禾坊研究出能杀死无数人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