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雨淮被捅的好无语,他捂着受伤的腰子咬了咬后槽牙,抬眼盯看林晔。
“你有病吧!”
“是你活该。”
林晔走到他家岛台边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匕首上的血迹,“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纪雨淮不懂,“我管什么闲事了?”
林晔把事跟他说了,纪雨淮听完更无语了。
他拿出毛巾冰敷伤口,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靠,语气很不好道:“门在那边,出完气就赶紧滚出我家。”
林晔收刀没滚,而是在他对面坐下,“能不能跟我讲讲我老婆前世的事?”
纪雨淮冲他吐了一口二手烟,“她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我是想问她。”林晔说:“仅关于她的事。”
纪雨淮伤口泛着疼,一、点、都、不、想、告、诉、他。
“你可以自己回家去问她。”
林晔:“我问了,她不愿意说。”
纪雨淮“哦”了声。
林晔:“……”
纪雨淮咬着烟轻笑,“想知道也行,你给我捅一刀。”
林晔眼神一暗,“我看你是想死。”
纪雨淮有恃无恐地“呵”了声,他是打不过林晔,但林晔也不敢弄死他。
不然木槿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林晔沉默片刻,将刀扔给了纪雨淮,“只许捅我捅你的地方。”
他捅的是纪雨淮的腰子。
阴险得很。
纪雨淮捅前莫名问了句,“你和阿槿上过床吗?”
林晔顿了顿,“上过。”
纪雨淮双眼微眯,像是看穿什么又问了一遍,“真枪实弹地进去过?”
蒙太奇谎言失效,林晔回:“没有。”
纪雨淮笑了,笑声里透着轻讽,他下手很重,直接捅穿了林晔的腰子。
“再生后的器官功能会比以前更好,不用谢。”
林晔咬了咬牙,坐回沙发上,“你可以说了。”
纪雨淮重新点了根烟,心情舒畅了不少,“阿槿以前不这样的,她刚来基地时人畜无害,善良心软,胆子也小,就像你妹妹棉棉一样。”
林晔闻言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天真纯良的女孩子除非是有人保护不然很容易受到伤害,更别说是在人性泯灭的战乱时代。
“所以她在基地里一直被人欺负。”纪雨淮说:“刚开始有许寄思稍微护着她还好一点,后来许寄思死了,她在基地里孤苦无依,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林晔问:“她是被那些人逼成现在这样的吗?”
“不是,她是一夜之间因为其他事突然变成了现在这样的。”
霸凌只是其中的因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至于导火索……
纪雨淮吸了口烟,回忆了会说:“据说那天她出了一个任务,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回来后又笑又哭,碰巧又发现她养的猫被基地里的人弄死,然后就失控了……”
后面的事林晔听木槿说过,她把那帮人吊起来活生生剥皮,等到那帮人皮长好后,再吊起来剥……
“后来她就成了基地里人人都畏惧到躲着走的恶魔,再没有她哭别人笑这种情况发生,都是她笑,别人死。”
纪雨淮回想起那时的木槿,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自肺腑的笑过。
不像现在,她的情绪越来越外露,笑容也越来越纯粹。
最重要的是有人走进了她的领地。
虽然木槿选择别人挺让他失落,但他不会阻止她奔向更好的人。
也不是说林晔多好。
主要是横向纵向对比已知的男性,起码林晔是最具实力陪在她身边,与她并肩作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