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笑望着刘居民说:“刘老板也是风月场中人,而且消息灵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老复喜欢你这样的人!”
霍望祖笑道:“复叔叔可别被他骗了!刘老板善于勾引良家妇女,左邻右舍都知道的。你道那郜火星的老婆齐橙儿为什么成天在他面前显摆呢?还不是他们两个以前有一腿!”
刘居民笑着说:“谁还没有荒唐过?别怪女儿常犯错,别烦儿子总惹祸。都有青春发光期,谁还没有荒唐过?”
周兵道:“刘老板倒是一个实诚人!”
刘居民叹道:“平凡本身无大错,日子也可平常过。出类拔萃竟有时,繁华过后是落寞。现在老刘也老实了,不再拿钱去堵那无底洞了,实实在在做几年生意,攒点钱当棺材本,防备着老了有个三灾六难的。”
霍望祖问:“当年郜火星的女人,比你大了十几岁,你怎么就下去了手呢?”
刘居民脸上一红,“那女人当年也不到四十岁,我二十多岁,正是年轻刚猛,气血充沛之时,况且那齐橙儿长得雪白,气质优雅,举止高贵。你爷爷几次勾搭都没有得手。于是就和我打了个赌,说是如果我能得手,就把这六间房子的地基批给我,让我自己在这块地上盖房子。”
周兵问道:“他有权力批你宅基地吗?”
“他那个时候还是县革委负责人之一,批一块地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就应了这个赌。”
霍望祖说:“你就不怕郜火星拿板砖砸你的头?”
刘居民道:“这种事儿哪敢让他知道!我当时还没有结婚呢,三间破房子我一个人住,也是寂寞难耐,不怕复站长笑话,我还就稀罕齐橙儿那样的气质优雅精致的女人。”
霍望祖问道:“你是怎么得手的呢?那齐橙儿和郜火星是大学同学,眼眶子高得很哩!”
刘居民说道:“自从你爷爷半夜里搅了郜火星夫妻的清修之后,这郜火星便有一段逃到东北,回来之后,依然还是落下了病根。”
周兵说:“夫妻之间正在欢好之时,是忌讳被惊吓的。”
“所以郜火星也不甚在意他的女人干什么,最好是能有人给他下个种,郜家也不至于断了香火。”刘居民抽出一支烟,先让给周兵,又给霍望祖让了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抽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陷入了回忆……
“那是一个春夏之交的季节,我刚刚做好了午饭,霍贯昌找了过来,我们二人就着一碟子猪头肉和一碟子花生米,喝了不到二斤酒。
他趁着酒意向我请教房中之术,说是结了婚了,床帏之间一直不能如意。望祖他奶奶很有意见,夫妻之间时常为了这个拌嘴。
我说,虽然我也会些道家的吐纳功夫,但是道不传人,而且也不是一学就会的。
霍贯昌红着眼说,如果教会了他,他就让他的华儿陪我睡一夜。
我眼馋樊华的身子,就答应了下来。教他采阴补阳的心法口诀。其实就是男女交合之后,分别吸取对方的精华来补益自己的身心,从而达到健身目的。”
周兵问道:“刘老板还会这个?”
“清水河边有个乌龙观,观里有个逍遥道人,当时约有三十多岁的年纪。我小时候,常常去观里玩,有时偷了鸡鸭,就让那逍遥道人做了吃。
有一次,我们几个小孩勒死了街坊一条狗,别人都吓跑了,我就把这条狗拖到了乌龙观,交给了逍遥道人。
他把狗剥了皮,满满地炖了一大锅,那个香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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