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感叹地说,“兵儿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能给他找个事情做,也省得望祖那孩子无所事事的,跟人学坏了!”说看起身下了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将那被撕破的睡衣又穿在身上。
周兵看她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双耳耳垂还是红彤彤的,知道她已经获得了满足,笑着说:“阿姨真是风姿绰约,风韵犹存啊!”
樊华羞羞地笑道:“阿姨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了!”她理了理头发,又说道,“阿姨懂你们,你们心火旺,平日里离不开女人,不过在这个小地方,还是不要勾搭良家女子的好,容易闹出事来,牵出了你的隐私,那问题就大了!”
周兵讪笑道:“还是阿姨体贴兵儿,我以后多注意一些。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去县城找个地方做做大保健。”
樊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容易染上脏病,将来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的。”
周兵心中也实在是厌恶那些卖笑追欢风月馆,更是嫌那些妓女们身体肮脏,于是就顺从地说:“我听阿姨的话,不到那些地方去,实在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时候,我就请阿姨到我房间来。”
樊华终究有些难为情,想了想说,“阿姨终归不能让兵儿尽兴,不过你樊家弟妹还年轻,若是请她陪你,应该能够让你如意的。”
周兵说:“那多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
樊华说道:“如果不是你的爷爷,霍贯昌还在牢里呆着呢!你的父亲若不帮忙,霍泽恩连个工作也没有呢!你们家是霍家的救星,无论怎么回报也不过分,何况只是让她陪你睡觉,能吃多大个亏?”
周兵问道:“也不知那樊家弟妹是否同意?”
“她是巴不得呢!”樊华望着周兵健硕的体魄,英俊的面容,“她也不是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22岁嫁到霍家,还拖了一个半大的孩子,霍家对得起她了,十三年来,对她的所作所为,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跟她较真,她也应该懂得感恩,何况你还安排好了她儿子的工作,她更应该报答你!明儿个我先给她透个气,你尽管放心吧!”
周兵说道:“真是谢谢阿姨了!将来兵儿负责给你养老送终!”
“那感情好!”樊华说着,就要迈出房门,回后院睡觉。
周兵拉着她的手说:“漫漫长夜,怎得佳人在怀?”
樊华忽然笑道:“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当年你的父亲给我吟诵的一首词,他说:长夜漫漫谁相伴,一缕相思,梦中佳人,何日为我解衣衫?
岁月悠悠孰挂牵,千般挂念,心上尤物,今宵与君点花烛!
我只听过一遍就记住了,至今未能忘怀。既然兵儿提出来了,阿姨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着你。”
周兵大喜,又将樊华揽在怀中,低声问:“霍叔叔不会怪罪吧?”
“他敢!”樊华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霍叔叔是个不中用的人,一辈子口里花花,手上不老实,真刀真枪地干,他早就丢盔弃甲了。所以他也没脸管我的事情。”
周兵拥着樊华躺在了床上,和煦的春风吹抚下,二人又下了一埸小雨,方才交颈而眠。
清晨起来,樊华自回后院换衣服。周兵慢悠悠地走在仙庄集的街道上。天微微发亮,透着点雾雾的感觉,路边的商铺大多关着门,只有一些早餐摊,稀稀疏疏,氤氲的香气不断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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