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章把这些情况介绍完以后,感慨地说:“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每一个人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有人演正派,有人演反派,刘玉鹏等人只不过是一个滑稽剧的小丑演员罢了!
王继圣道:“唯一的区别就是,每一场的演出都是实况直播,没有彩排,没有预演,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不可能重新来过!故而人们感叹:一失足成千古恨!”
贺天章说道:“刘玉鹏被拘押以后,陈玉乐失去了依靠,卷走资金跑回了西山,建设路棚户区改造工程留下一大片烂尾楼,交过预售款买房的人们和一大批返迁户们,见希望落了空,纷纷到市府和省里告状,群情汹汹,松山也正为此头疼呢!”
王继圣问道:“为什么不把陈玉乐抓回来解决问题呢?”
贺天章说道:“这陈玉乐的父亲陈光辉是上边的一个领导名叫宁从政的岳父,而这位宁从政,又与那周长健过从甚密,成为同盟,从上到下很有影响力,而且权势熏天。由他们护着,陈玉乐自然是有恃无恐,高枕无忧了!”
“那宁从政应该与陈光辉年纪差不多吧?怎么就成了翁婿关系呢?”
贺天辛鄙夷地说:“他这个女婿比老丈人还大了十岁呢?宁从政今年62岁,他的夫人陈玉君刚刚26岁,与他的儿子宁梧德恰好同岁。”
“是啊,真正的爱情是不受年龄的约束的!”
“狗屁的爱情!宁从政去西山视察工作,陈光辉当时是西山下边的一个市长,趁机把刚满十八岁的女儿陈玉君送到了宁从政的床上,换取了进步的阶梯,当上了省里的领导。
宁从政把陈玉君带回了京城,又送到国外读了两年大学,回来后,宁从政便与前妻离了婚,娶了陈玉君过门,负责打理宁家的企业。”
二人正在聊着闲话,刘松山和陆小曼夫妻携手同行,来到了贺家。
王继圣见二人进了小院,忙迎了出去,“刘叔叔好!陆阿姨好!阿圣昨天晚上才回到家,今天先过来看望爷爷,准备着下午过府拜见,可巧你们就过来了。”
刘松山握着王继圣的手说:“你这一走就是一百二十多天,你陆阿姨可想你了!”
陆小曼笑着说:“别人都说一别经年,或者说分别了三个月两个月的,只有你刘叔叔算着日子想念你,都一百二十多天了呢!”
王继圣笑道:“阿圣也想叔叔阿姨啊!”
这时,贺奶奶从外面买菜回来,一眼见到了王继圣,高兴地扔掉了菜篮,上去拉着王继圣的手,左看右看,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的宝贝孙子可算是回来了!从大年初一离家到现在,过去了一百二十三天了呢,奶奶每天都在想你,你就不想奶奶吗?”
王继圣笑着笑着,不禁眼角湿润了,多么真挚的感情呀!一瞬间,王继圣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好奶奶,别哭呀!阿圣每天都在想念爷爷奶奶,这不,事情还没有办完,阿圣就跑回来看望爷爷奶奶呢!”
贺天章道:“好了,都进屋里坐吧,老婆子,沏好茶!”
众人进屋坐了下来,王继圣洗了杯盏,贺奶奶端出一个精美的茶叶盒子,打开取出一罐,“这是今年极云山上的明前极品,你爷爷平时舍不得喝,今日阿圣回来了,无论如何也要让阿圣尝尝!”
贺天章笑道:“这一盒子极品茶就是专门为阿圣留的,你个老婆子倒会卖好!”
王继圣问道:“这种极品明前毛尖应该不少值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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