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亨利说还要扣除王继圣的手续费和保险费共九亿元,易志达说道:“自己人还收什么费用?都免了吧!”
王继圣笑道:“几个玩意儿,本来就是给师兄的见面礼,正好旅游集团公司目前资金紧张,周转不开,都转给小易总吧,尽快把文化街区打造出来,将来的收益还是可观的!”
易炳林忙道:“这怎么可以?还是按照已经谈好的意向,作为注资入股分红最为妥当!”
王继圣道:“没有必要如此繁琐,都是一家人,将来哪里有了缺口,再从这里调出来拿去补缺口,也是一样的!”
易炳林还想说话,易志达开口道:“就按你师叔安排的去做,门内摊子大,人口多,你师叔需要统筹指挥,我们只要服从执行就是!”
晚饭后,王继圣让易志达单独来到房间,关上门后,轻声问道:“师兄,你能给我说说当年师父遭人暗算的具体经过吗?”
易志达长叹一声,“同门内我的嫌疑最大。”
“师兄如何有此一说?”
易志达说:“同门之中,只有我家资巨万,财大气粗,手段千变万化,行事诡秘周到,是最有能力登上门主之位的人,难免会被别人猜想我会生出僭越之心。
小师弟不知道,我虽然行事张狂,但是起码的底线我还是能守得住的。绝不会干出欺师灭祖的事情的!”
王继圣道:“从你父子二人的身上,我的确看到了你们的本心。我也不相信伤害师父是你所为,所以我才会直言相问。”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秋天,师父将我们师兄弟四人集中到京城,听取各门内经营情况的汇报,当时除了老三付清经营情况不佳之外,我们其余三人都是获利颇丰。
师父安慰了付清几句,并叮嘱他转变兰花门的经营方向和策略,然后就摆下宴席,一家人开怀畅饮,当大家都在微醺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爆炸,老四彭金辉的手下,被炸死了四五个,我急忙护着师父就往门外跑,大师兄许愿领人断后,混乱之中,师父中了一枪,是那种口径很大的巴雷特步枪,当时就把师父的右脚从脚踝以下炸飞了。
我在架着师父的右臂,师父用左手去堵流血的伤口,谁知道那枪手又补了一枪,大师兄扑倒了师父,子弹打在师父的左手腕上,把师父的左手也打飞了。
这时其他弟子也赶了上来,众人合力将师父架到车上,是我开车拉着他逃出了生天!”
“当时老三和老四在什么位置上?”
“老三身单力薄,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老四提着枪去追赶枪手去了,结果右臂中了一弹,也没有追上。”
“也是那种巴雷特步枪吗?”
“应该不是,从他手捂伤口的动作上看,可能是手枪所致。”
“依师兄看,是谁布下了这个杀局?”
“事发突然,当时根本就无暇顾及四周环境,只是一门心思想把师父救出来,事后多次回想,也没有发现端倪。
师父逃出去以后,在我们师兄弟四人身边都安插了八个亲信,一是监视我们,二是收集证据。搞得人心惶惶不安,唯恐被不声不响地被灭了口。”
“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无奈之举!”
“这样也好!免得心怀不轨之人抢班夺权,也让我们心里安定了不少。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
“师兄愿意陪我去海南见见三师兄吗?”
“当然愿意!只是拙荆病重,无法前往,我必须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度过她生命的最后的时光。”
“你难道不希望陪着她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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