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酒店里,赵安宇盯着赵宁宇说道:“若是家主的位置落在了三弟的头上,你以为一个烝嫂之徒真的能身居高位,手握大权吗?”
赵宁宇涨红了脸,看了一眼赵心刚道:“古人有一首诗写得很好,三弟不解其中之意,倒想请教大哥一番。青纱帐里一琵琶,虽有阳春不敢弹。公公何妨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出自什么典故呢?”
原来赵宁宇是在暗讽赵安宇与儿媳尹婉儿私通,一个扒灰,一个烝嫂,半斤对八两,谁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赵心刚不知道此诗的来历,傻乎乎的听着二人对话。
赵安宇平时喜诗好词,自然知道这首诗是出自苏东坡和儿媳妇儿的典故。
赵安宇见赵宁宇竟敢揭他老底,也不禁心下着恼,脸一沉说道:“实话对你说吧,无论老头子遗嘱怎样交待,这赵家之主非我莫属!”
赵宁宇阴笑道:“公布遗嘱之时,必然是大佬云集,律师到场,公证人到位,大哥又待怎地?”
赵安宇拿出一个u盘,吩咐赵心刚在房间电脑上点开播放,一个又一个视频,有的是赵宁宇向上行贿的账单,向下勒索的款项,时间、地点、事由、金额……详详细细,丝毫不差!有的是赵宁宇在会所里鬼混,赤身露体,淫荡放浪。也有赵宁宇和赵金星伙同一起,强奸女大学生的实况录像,求饶声,呼救声,呼疼声夹杂着淫笑声。还有赵宁宇的老婆以及赵金星的老婆在女子会所赤裸裸的诱惑男技师行鱼水之欢的镜头,面容清晰,纤毫毕见。行房做爱的过程录得很详细,淫荡的叫床声,满足后舔着嘴唇的丑态……
赵宁宇父子三人恼羞成怒,站起身来,向赵安宇包抄过去,“大哥,你这样做就他妈的太不地道了!既然你已经撕破了脸,也就休怪三弟心狠手辣了!”
赵心刚见赵宁宇每人手握一个酒瓶,缓缓靠近自己,便拨通了电话,只听得一阵脚步响,十几个人已经冲进了屋子里。
“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坐下!”赵安宇命令道。
两个人扭住一人,将赵宁宇父子三人又按坐在座位上,拿走了他们手上的酒瓶。
赵宁宇哑声说道:“好一个赵安宇,原来你设下的是鸿门宴?”
赵安宇摆了摆手,“你们先退出去吧,让老三安静一下!”
十几个打手退出了房间,赵安宇呵呵一笑:“咱们的兄弟叔侄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好好谈谈呢?就说你赵银星吧,你父亲在石家庄搞城中村拆迁重建,有一个钉子户叫什么来着?噢,叫张真源吧,他家拒不签字拆迁,工期耽搁一天,就是几十万的损失。
你耐不住了,一个深夜,你带领十几个人,将张真源夫妻二人和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蒙着头五花大绑扔到郊外,强行拆除了他家的房屋。强拆还不算,你不该让你手下十几个人轮了他的老婆,最伤天害理的是你亲自强奸了人家的女儿,致使那女孩精神错乱,至今未愈。如此罪行,枪毙你也不冤枉吧?谁帮你摆平的?还不是你大伯我托了周公子出面,最后把张真源一家三口都关进了精神病院才算了事的。”
赵银星心慌气促,气急败坏地说:“他硬拖着不搬迁,害得我家损失了一大笔钱,若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呢!”
赵安宇笑道:“你懂法吗?拆迁工作是施工单位应该做的事吗?那是当地政府的职责,与你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吧!”
赵银星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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