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亲自到机场迎接,高举写着“古一神”三个大字的牌子。
王继圣出了候机厅的门,就看见了举着牌子的忠伯。阿利就小跑着走上前去,恭敬地问道:“您老是忠伯吗?”
忠伯急切地说:“我就是赵永忠,请问你是古神医吗?”
阿利转身指着王继圣说:“我是古神医的保镖,他才是古神医古一神先生!”
王继圣看忠伯约有六十来岁,但依然是身体健朗,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这位管家,已经被赵家视为家中的长者,不仅在家中负责管家的工作,还是家庭生活中维系和谐的重要人物。
王继圣上前握住忠伯的手,诚挚地说:“在下古一神,劳烦忠伯亲来接机,辛苦你了!”
忠伯看向王继圣,只见眼前的人,六七十岁的样子,雪白的胡须修剪得很整齐,脸色红润,只有少许皱纹,端的是童颜鹤发,仙风道骨。
忠伯一见,心中想到:这次真的遇上了世外高人了!于是使劲地握了握王继圣的手,激动的地说:“天一电话里说,他请了一位旷世神医,能够稳住老爷的病情,今日一见先生之面,方知天一所言非虚。还望神医出手相助!”
王继圣笑道:“山野之人,当不起神医二字,忠伯可以直呼其名或者叫我神老头便可!”
“那我就称您为古先生吧?”忠伯一边引王继圣等人上车,一边说道:“你也别称我忠伯了,我还没有你的年纪大,你就称我阿忠吧。”
王继圣等人上了商务车后,司机发动车子驶离了机场。
在车上,忠伯对王继圣说道:“天一的行踪,赵家除了老爷就我一人知道,还望古先生为之保密。另外,我没有敢说您是天一帮忙请来的大夫,对赵家人只说是青岛骆老先生推荐的神医,还请古先生帮着掩饰一下。”
“赵老爷子也和骆老爷子有交往?”王继圣问道。
“当初骆老爷子是司令员,我家老爷是政委。两个人一辈子的交情,就像是古人说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噢!他们二人都是焦赞和孟良一般的英雄人物,难怪都能身居高位!”王继圣敬仰地说。
“只是我家老爷没有骆老性情洒脱,挂碍太多,再加上最疼爱的二儿子赵擎宇英年早逝,对他打击太大,所以身体日渐虚弱,一天不如一天,沉疴已久,积重难返,终至一病不起,如油尽灯枯,只是牵挂着天一,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那赵老爷子也必然是心思细腻了?”
“古先生神断!我家老爷性情融和,却没有诡诈的神态;精明细心却没有苛察的心思;行为方正却没有乘戾的行为;沉着冷静却没有阴险的手段。他既诚信笃实,又光明正大,既刚直不阿又通达世练。就是心思太重,背负太多,另外就是他最欣赏的儿子先走了,剩下的儿孙们各用各的手段钻营,无非就是冲着赵家家主之位而去的。这更是寒了老爷的心,也就更加加重了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