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章思考了一会儿,也是长叹一声,“唉!积重难返啊,松山也有他的难处,现在还处于领导班子磨合阶段,有几个人还是刘玉鹏提拔的,硬顶着干,不利于稳定和团结。等到春节以后看情况再说吧!”
王继圣失望地说:“现在办个事怎么这么难呀!”
贺天章又端起紫砂壶抿了口茶,“怎么?灰心了?想退缩了?”
王继圣皱眉道:“孙儿认定的路,是会坚持走下去的,这一点请爷爷放心!”
贺天章道:“这就对了!人的一生就是伴随着困难挑战与挫折前行的,没有一个人不经历这一切。有些人倒下了,但那是弱者。有些人选择了继续前行,那就是强者!挫折,困难,挑战,对强者是一种历练,对弱者是一种毁灭。很多人在困难和挑战面前败下阵来,成为失败者。我希望阿圣做生命之中的强者!热爱生命,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生命的价值就在于奋斗!”
王继圣眼睛明亮起来,“爷爷说得真好,就像是个诗人一样!”
贺天章“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贺奶奶说,“他年轻的时候,就得意于他的诗作。当初在上海刚刚涉足生意场,一天一首诗,巴巴地送到我家里去,让我欣赏,让我帮他修改,生生地用诗歌敲开了我家的大门。”
王继圣笑着说:“原来爷爷就是凭借着满腹文采征服了奶奶的。”
贺天章眯着眼,好似陷入了追忆,“那时候年轻,一旦入了情海,便觉得文思泉涌,怎么写都写不完。精言妙句层出不穷,把你奶奶迷得眼睛里真冒小星星!呵呵……”
贺奶奶笑着指着贺天章说:“等我入了贺家的门,他便文思枯竭了,十天半个月的也写不出一首诗了。”
贺天章道:“成了家了,就要承担起养家的责任,忙着挣钱养家,哪里还有花前月下的闲情逸致?所以就把诗词一道丢下了!”
王继胜开玩笑的说:“是你老二老的婚姻,葬送了中国现代史上一个伟大的诗人!”
老两口都被他逗笑了,贺天章说道:“咱们中国的诗词歌赋啊,博大精深,特别诗词,分什么浪漫主义派啊,婉约派啊,还有忧伤派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我祖籍是山东的,在我们山东有一位着名的直白主义诗人呢!”
王继圣问道:“还有直白主义诗人?”
贺天章说道:“当然有了!时任直鲁联军的总司令张宗昌,就是直白主义诗人的典型代表。人家做的诗太直白了,一杆子杵到底,直白到家了,不拐弯不抹角了,听了你就明白。”
王继圣见他未说就笑了起来,不禁来了兴趣,“爷爷给我们说说吧!”
贺天章笑道:“《娱乐探秘》上有一篇文章,写得是张宗昌当督军的时候,老天爷不下雨,连着旱了几十天。张宗昌啊,就请雨啊,请老天爷发发善心,救救百姓。老天爷也姓张啊,叫张友仁,他们都是一家子,这张宗昌就做了首诗,叫《求雨》,他这么写的: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把龙王庙来扒,再用大炮轰你娘!说也奇怪,第二天雨就下来了。”
贺奶奶道:“不敬神灵,要受惩罚的,怎么的连老天爷都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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