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还要麻烦刘市首吗?”
“王总不知道,我们开发区只是一个小小的处级单位,又在任副市首分管之下,不好与他不保持一致!”
王继圣呵呵笑道:“年纪大了,多站一会儿就腿酸腰疼的,咱们先回宾馆吧!阿利,你留下与开发区的工作人员接个头,先找人把厂址圈起来,再找一个看场子的,等到图纸绘好了再说。”
田家炳说道:“王总看着并不显老,也不过是五十岁左右!”
王继圣揉了揉腰,“今年整整五十周岁,半截身子入土了!所以干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快字,不然的话,事儿还没有办成,不定哪天人都没有了!”
田家炳打开车,伺候王继圣上了车,一行人又回到了格陵兰大酒店。
当天晚上,田家炳找来了贾大师和吴大师作陪。席间,田家炳说:“王总就是咱市共南海县人,二十多年没有回过家乡。而今功成名就,回到黄南市办企业,以回报父老乡亲……”
王继圣插话说道:“叶落归根,人之常情。不过开工动土,按照老家的习俗,需要请高人定桩划线,选定吉日吉时。因此,请二位大师前来相助,报酬方面,二位尽管放心!”
贾大师捻着山羊胡子,高深莫测地说:“风水一说,流传了几千年了,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不然的话,历经数次打压,早就湮没无闻了!”
吴大师也说道:“贾老师是平原省几百里闻名的大师!在阴阳二宅的选址上造诣颇深,一些大干部都请他去帮忙,后勤部的一位姓谷的大领导,就是请贾老师去帮着迁了祖坟,改了阳宅,所以官是越做越大,一路顺风顺水!”
“二位老师法力无边,真的让人心生敬仰。不知是哪一门的传人?”
吴大师起身说道:“我是拜贾大师为师尊的,跟在贾大师身边已经有十年了,连老师的一点皮毛也摸不着。贾大师是正宗鬼门弟子,阴阳宅第,占卜相面,无所不精!”
“失敬失敬!原来是鬼门弟子,那可是国内外闻名遐迩的大家门派!”王继圣拱手说道。
贾大师得意洋洋地说:“王总也听说过我鬼门的名头?”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不知贾大师和梅会先生如何称呼?”
贾大师手往上一指,“梅先生乃是当今国内第一名!派起来我该称他一声师爷。我是他门下弟子柳三仙的谪传弟子!”
王继圣问道:“这柳大师也很有名吗?”
“那是当然!我师爷柳三仙在平原省首屈一指,是国内十八分舵的舵主之一!”吴大师喷着唾沫星子说道。
“大福我敬二位一杯!以表示我对柳舵主的尊敬!”王继圣端起酒杯说道。一边嘴里默默念诵着什么,随着一饮而尽。
贾大师跟着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忽然那杯中的酒如箭一般,直射入眼睛中去!
贾大师疼得“嗷”的一声,立即用手捂住了双眼,只见两行血泪滚落了下来。
众人吓了一跳,吴大师忙问:“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哎呀,好疼!酒水倒进眼睛里面了!”贾大师痛苦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