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礼是被抬着回澜意宫的,一路上有不少宫人都看见了;楚允礼被皇上杖罚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这事儿自然也传到了舒美人的耳朵里。
舒美人得知后,立马就往锦阳宫这边来了;楚玄本想说不见,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舒美人就急急地闯了进去。
楚玄无奈,只得让通禀的内监退下。
“舒美人今日已经来过了,怎么又来了?”楚玄面无表情道。
舒美人干笑一声,道:“皇上,妾身方才听闻,允礼...允礼惹了您不快,挨了板子。”
舒美人边说边打量楚玄的脸色:“妾身听了惊惶万分,忽地想到,今日...润贤陪皇上下棋时说的话,该不会是...是......”
舒美人说着,慌忙跪了下去。
楚玄不耐烦道:“舒美人,你这又是作甚!?”
“皇上,润贤年幼不懂事,还请皇上千万别责怪润贤!”舒美人做出一副慌乱担忧的表情来。
“润贤何罪之有啊?”楚玄道。
他刚责罚了楚允礼,舒美人就急急地来了锦阳宫;他不知舒美人是担心他因为楚润贤学博戏而受到责罚?还是担心楚润贤是说出了自己的博戏技艺是楚允礼教的而受责罚?
以舒美人的心计,若是后者,那他说不定还能听到更让他生气和惊愕的事呢!
“润贤年幼,不知博戏为何物,只是图好玩儿,这才口无遮拦的说是...说是允礼教给他的。”舒美人道。
“听你这话,难不成不是允礼教的,而是润贤也是自己偷跑出宫去学的?”楚玄虚眯着眼睛锁着舒美人。
“不是的,皇上!润贤哪有那胆子呀。”
“那润贤的博戏到底是不是允礼教的?”
舒美人故作犹豫一瞬,弱弱道:“是。”
“既是如此,那润贤又何罪之有?难不成是舒美人认为润贤道出此事是错的?若是此为错,那舒美人的意思就是该一直瞒着朕吗!?”楚玄说着怒吼道。
“皇上息怒,妾身...妾身也是一时慌乱了,这才...这才糊涂,说错了话,还请皇上恕罪!此事...此事...此事要怪,就都怪那安延俍!要不是他时常策动大皇子出宫,大皇子哪儿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些啊!”舒美人故作惶恐的说道。
她先前那一番看似语无伦次又无脑的话,实则就是为了惹恼楚玄,好作出这一番看似胆战心惊的言辞来;为的,就是掩盖她知晓楚允礼动向一事,引起猜忌。
楚玄听了这番话,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耐人寻味的笑,心中暗道:舒美人啊舒美人,这才是你真正想说的话吧?
“安延俍?舒美人又是如何得知...允礼是同安延俍一起出宫的呢?”楚玄道。
“难不成允礼真是和安延俍一起出宫的!?”舒美人故意做出一副惊疑的表情来,随即又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这...这都是妾身...瞎猜的。那安家公子可没少往宫里来,他又算是...算是允礼的舅舅,来了宫里自然是要见允礼的吧?
他们见过多少次妾身不知道,不过...妾身倒是遇见过一回允礼同安延俍说话,只是远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妾身也就没多留,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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