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妹妹何不戴上试试?”
李云裳冲含碧点点头,含碧会意,上前拿起绦带,恭敬道:“兰贵人,让奴婢伺候您戴上。”
含碧解了兰贵人腰间原先佩戴的绦带,又伺候着将手中的流金暗花绦带佩戴好。
兰贵人欣然转身,腰肢扭动间,点缀其上的镂空雕花银球相互碰撞,发出悦耳声响,格外引人注意,让人禁不住将目光汇聚到腰间;其上的白玉花蕾,在一步一换间轻摇摆动,煞是灵动好看,衬得人都多了几分灵俏。
“兰贵人可还喜欢?”李云裳道。
“喜欢,妾身很是喜欢!”兰贵人左摇右晃地转动着身子,时不时的又前后移动两步;看得出来,兰贵人对这条绦带很是满意。
“妹妹喜欢就好,那这条绦带就送给妹妹了。”
兰贵人动作一顿,敛了笑容,一脸认真地看向李云裳:“姐姐当真要把这绦带送给妾身?”
“岂能有假。”李云裳破颜一笑。
兰贵人低垂着眼睑快速地思索片刻,抬头喜道:“即使如此,那妹妹就笑纳了!”
言罢,兰贵人又开心地在原地转起圈来,引得腰间的银球不住的“叮当”作响;白玉花蕾也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相互撞击,发出清脆低缓的声响,似是在浅吟低唱,附和那银球,好不妙哉。
等到兰贵人开心过一阵儿,重新坐回软榻后,李云裳才言说起这绦带的玄机来:“妹妹,这条绦带的好还不止于此。你瞧那上头的白玉花蕾,乍一看并无任何特别,实则暗藏机巧。这白玉花蕾外层轻薄通透,隐隐透出里头的玉珠,这机巧就在这玉珠之上。”
李云裳说着起身,走到兰贵人身旁,伸手提起一颗白玉花蕾来,倒置过去,那花蕾立时绽放,一朵白玉娇花现于眼前。
兰贵人一惊,下意识的就要用帕子去掩嘴,随即眸子一亮,露出喜色,一道激动而热烈的光芒从双眸射出:“想不到,这小小缀饰竟还藏着这般玄妙!”
“玄妙的还不止于此,这绦带锦布里......”
李云裳又附首跟兰贵人耳语了几句,相视一笑,这才离去。
兰贵人心中感激之余,又暗自欢喜起来。
欣喜过一阵儿,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喃喃自语道:“这个时辰,皇上已经下朝了吧?”
“子吟。你快去打探打探,看看皇上此刻在哪儿,亦或是要往哪儿去?得了消息,速速回来禀我。”
“是,娘娘。”见自家主子满脸喜色,子吟也跟着高兴,欢喜地应了,即刻就快步出了屋子去。
那欢喜雀跃的步子里,藏着的是自家主子的希望。
子吟走后,兰贵人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在屋里不住地来回走动,不肯歇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她激动的心情,不会过于紧张。
子吟明明才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兰贵人却已经觉得似是过了一个时辰。
“如何?”子吟是一路小跑着回来的。不等子吟喘口气,兰贵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回...回娘娘的话,奴婢...奴婢才出了和悦宫没...没多远,就...就听说皇上得知皇后娘娘今日没让妃嫔们去请安,以为是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下了朝就往澜意宫去了。”子吟边说边大喘着粗气。
“澜意宫。”兰贵人低声念着踱了几步,突然回身,往软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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