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碧轻轻的笑着,打趣道:“娘娘可就别为难她了,您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这程度啊…定是不浅呢!”
李云裳莞尔一笑,道:“既是如此,那这重任就交给清儿去办吧。你去寻权令山,先让他去跟他父亲说道说道,试探一下口风,你回来报了我,再做决定。切记,莫要提及是调理身子,就说是生了不害人但糟人心的异病,知晓他医术高超,想请他来帮忙诊诊脉,给瞧一瞧。”
清儿的脸上飘上两朵红晕,羞答答的轻声应了,匆匆就出去了。
“清儿这样,我倒是头一回见。往日,只知道她高声大嗓,大大咧咧的还带些泼辣,却从不知,她还有如此温婉娇柔的一面。” 李云裳笑言。
含碧无话,跟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清儿悄悄地去找了权令山,按照李云裳教她的说了,权令山应下,表示会尽力,却不敢保证一定能说动父亲。
办完了主子交待的事儿,清儿又将自己绣的荷包偷偷塞给了权令山,两人絮说了几句后,就分开了。
当晚,权令山不用当值,在宫门下钥前就出了宫去;正好父亲今天也不用当值,父子俩回到家中,用过晚饭,权令山就将清儿表达的意思,旁敲侧击的说给了父亲权顺。
权顺面上现出难色,心里矛盾。
他自己的儿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是令山愿意出言相帮的人,那这人不说十分的好,起码也有七八分值得相交的;且儿子此次荣升,不管如何,到底有几分也是因为婉贵人的。
可另一方面,他好歹是个给从二品及以上的妃嫔看诊的太医,怎能是随便一个低品级的妃嫔说使唤就使唤的?
何况,给不是自己职责范围内的妃嫔看诊,若是传扬了出去,定会被有心人多加揣测,甚至还会给安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未可知,往后要在宫中生存,也会艰难许多。
可权顺不知的是,自己的儿子之所以明知会让父亲为难,还愿意帮婉贵人这忙,除了觉得婉贵人值得人尊敬外,更多的是因为心上人清儿。
他不想清儿办不成差事!
权顺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
隔天,权令山当值的时候,清儿就按照事先约定的,去到权令山的巡视路线上一处僻静无人角落等着他。
权令山将父亲的意思转告给了清儿,清儿脸上一阵失落。
她可是事先将权令山的父亲好一阵夸呢,主子这才派她来办这事儿的。事情没办成,她心里过意不去不说,往后能来找权令山的正当借口也没了,只能偷偷摸摸儿去。
看着清儿这样子,权令山心里不忍,但他也知道父亲不好做,只能默不出声。
他才是中间那个,最最难处的人啊!
清儿将结果回禀给了李云裳,李云裳却是没有丝毫的失望,反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娘娘,奴婢没办成事儿,您罚我吧。” 清儿低着头,内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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