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正在僵持,陈成义和陈文冬又去抓蚯蚓回来,看到陈江山,陈成义边跑过去边喊“爹”。
陈文冬也跑回院子里。
“爹,二叔回来了,二叔回来了!”
陈江丰赶忙出来帮着陈江山拿东西。
陈江山疑惑的进了家门。
徐清月和秦舒瑶也听到动静,忙抱着孩子出来看,周雪去买豆腐啥的还没回来。
陈江山这回下山没那么邋遢,不过也是风尘仆仆的,除了野物,他还带了些茴香下来。
放下板车,陈江山看着抱着自家闺女的陌生人不由一愣,看向走过来的徐清月。
“阿月,这是?”
“说来话长,反正是……客人。”
陈江山闻言没再多问,这会儿说话应该是不合适。
秦舒瑶主动上前问道:“你就是二哥呀。”
陈江山哑然一瞬,看徐清月点头,便“嗯”了一声。
“他是我夫君,不善言辞,见谅。”
秦舒瑶点点头,只要打了招呼就好,也看得出来,比起陈江丰,陈江山确实面冷些。
不过他们兄弟三人确实长的很像,只是性子各有不同。
吃了后晌饭,秦舒瑶还是跟着护卫去镇上住客栈,她实在不适合住在陈家,纵使她想也被徐清月拒绝了。
秦舒瑶只在这里待了两日,就来了人叫她回去,那日徐清月的话给了她警醒,她知道她得回去,也没拖沓,给陈南星和陈文正留了好些礼物就走了。
周雪看着沉甸甸的金锁吓的直咽口水,这金锁得有半斤沉,可太贵重了。
徐清月明白却没法解释,毕竟这还是秦舒瑶低调送的东西,若是让她按自己的身份送礼,怕是得把人吓坏。
徐清月本不想收,可秦舒瑶也是鬼灵精,她把金锁直接给了两个孩子,这会儿两个孩子正处于爱往嘴里放东西的时候,一人一口,两个金锁瞬间被口水淹没。
没办法,不收也得收,退都不好意思退。
此外还有些布匹瓷器的徐清月也收了,收一个也是收,收全部也是收,已经退不了,也不矫情啥。
虽然秦家的处境恐怕不太好,但徐清月相信父母之爱子女,必为之计深远,秦老爷子必然有所安排,位居高位许久,他有那个远见和本事。
除了礼物外,秦舒瑶还给留了一封信,是陈江川托人送回来的,只是半路上被秦舒瑶遇到,她正好顺路就带了过来。
信中写他先去乐清县任职,因着委派任命不得耽搁,便暂时回不了家,有事可以托人书信往来。
这信本该他等任命文书时就传回来,但因着秦舒瑶的日日叨扰,他愁绪烦闷,给忘了这事,还是往乐清县的路上才想起来。
正好陈江川他们遇到要去三盘镇的行脚商,便付银钱带封家书回去。
虽有波折,但家书好歹也是送到了。
徐清月把信中的事转达了一番,让陈贵田和杨秋花放心。
不过虽然放心了,但对于陈江川突然当了县老爷这事他们还觉得有些恍惚。
明明印象里陈江川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在村里上蹿下跳,这会儿就好像突然间长大了,让人有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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