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心徐清月拎着野鸡去厨房烧水,准备拔毛。
陈江山把野兔拎到仓屋放笼子里,有堆放的干草放了一把,又去厨房后门旁的水缸舀了水给倒了些。
正好今日采了羊蘑,可以拿来炖鸡。
徐清月在厨房忙碌到掌灯,陈江山放置好兔子歇了歇就把所有晾晒东西的簸箩搬进杂屋里放着。
天黑了,烛火跳跃,灯光甚微,两人在厨房矮桌上吃了饭。
吃过饭收拾好了厨房,徐清月又拉着陈江山仔细瞧看一番,衣裳是完好的,脸上手上只有些轻微小划痕,没啥旁的伤。
“阿月,我又不是庆安,你不必如此担忧,我自个儿有数。”
陈江山笑望着徐清月无奈道。
徐清月撇撇嘴问:“有数?我给你的去疤药膏你可时常抹了?腿磕的青紫可有抹化瘀的药酒?”
“呃……我知晓阿月你不会嫌弃我,身上去不去那些疤痕也不大重要,脸上我抹了,这不已经淡了许多,再不久估摸着就瞧不出来了。”
陈江山有些心虚的摸摸脸。
徐清月不觉掐腰皱眉道:“留着疤痕对你身子也是不好的,这会儿你年岁不大,待年长后你就知道厉害了。”
陈江山自知理亏,也知道徐清月是关心他身子,但他确实觉得祛除疤痕不过是为了美观罢了。
“好,我听阿月的,今儿起不会断了用。”
徐清月信不过,等陈江山擦洗后,亲自给他抹了药,并决定日后都得她来。如此她才放心些。
下一日又是大晴天,陈江山装备好弓箭什么的,带着几条猎狗往深山里去。
徐清月吃了饭给仓屋里的野兔喂了草倒了水,再把盛放菌子之类的大簸箩放在院子里摆好晾晒。
如此她便把麻袋放在竹筐背着去摘枸杞,这会儿是枸杞成熟期,摘的量可就大了。
这天来回倒腾两趟,满满的枸杞,家里的簸箩都不够用了,还是拿了旧竹席铺着。
忙完天也不早了,徐清月烧水逮了只野兔宰杀清理,这会儿秋辣子当时节,做个香辣兔肉。
天擦黑,陈江山才风尘仆仆的回来,钻林子弄的灰头土脸的,不过收获也是颇丰。
兴许是入了秋,天有凉意,这会儿出来觅食的野物多,他共抓了五只野兔两只野鸡还有三只鹌鹑和两只扇尾鸡。
野兔主要是猎狗围追堵的,野鸡是陈江山用弹弓打的,鹌鹑正好是一窝在下蛋,被猎狗衔住。
扇尾鸡就折腾了点,连打带追才抓住,尾巴上的毛都有些凌乱,还掉了好些,陈江山还顺手捡回来些。
徐清月帮着给安置了野物就去厨房做饭。
兔肉切小块,焯水放生姜和黄酒去腥味,辣子切段,配葱姜蒜片。
起锅烧油,油热放入兔肉爆炒,出香味放入辣椒段,“滋啦”一声香辣味飘散,快速翻炒几下,再放入葱姜蒜片翻炒,炒出香味。
而后倒入少许酱油,再撒点盐,肉微焦香便可出锅。
香辣味美,肉嫩不柴,山雨过后,屋舍内阴寒潮湿,适当吃些辣可以驱寒除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