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月把母鹿剥皮清理干净,内脏之类的拿去外面远些地方挖深坑埋了,皮毛留着,虽然因着是夏日,不如入冬的皮毛好,但能让陈江山练手革制一下大的皮毛,如此等到入冬抓了狐狸和獾子,浪费的皮毛能少些。
陈江山回来时,徐清月已经把鹿肉都分割好,鹿皮也洗了,挂在厨房的竹竿上晾着,后晌饭也正在做。
陈江山说是回来的晚,但也还好,刚到掌灯时候就到家了,他安置好野兔,洗了手脸,看了看徐清月完整剥下的鹿皮,这会儿他才明白之前徐清月说徐才勇不愿意革制鹿皮,都是整只鹿卖。
他之前尝试兔皮就做的不大好,虽然徐清月说他做的可以,但他也不是傻的,知道自己做的不咋好,所以后来每次杀野兔留下的兔皮他都拿来练手,这么多次下来,也就三张兔皮能看,他给杨秋花留着,让她入冬给三个孩子做兔皮靴穿。
徐清月盛出菜,正舀水刷锅,就瞧见陈江山一脸愁容的看着鹿皮。
“山哥,这鹿皮实属意外,咱也别想着卖什么价钱了,你就拿来练手,整张的不行咱就分小块的试,冬日里的狐狸皮可比这个贵多了,做得好咱就自家人用,做不好丢了就是,你莫要想太多。”
徐清月边做饭边出言宽慰陈江山。
陈江山闻言思量了一下,舒展了眉头,是他有些急切,太想着兑换银钱了,这会儿想通他道了声“好”,便到灶前坐着帮徐清月添柴看火。
吃了饭,徐清月在灶台前烧水,陈江山在尝试处理鹿皮,她也时不时的瞧两眼,不过这事她爱莫能助,她也没上过手,只在记忆里见徐才勇做过,而且做得还不是鹿皮。
万事开头难,这也不急于一时,大不了就是头年少赚钱,权当尝试,来年再赚也不迟,毕竟他们又不止做一年猎户。
水烧开陈江山把鹿皮再搭到竹竿上,这会儿处理不完,先收着。
盥洗完,徐清月和陈江山商量着明天得下山的事,这会儿天热,肉放不住,这头鹿又大,肉不少,还有骨头和鹿头,鹿肾什么的徐清月没留,只肉和骨头就挺多了。
陈江山不放心徐清月一个人在山上,但这趟下去了又得紧着回来,可也累人,最后还是徐清月再三保证她不出门,等他回来,陈江山才同意,且还留了大毛看顾她。
至于仓屋里的小鹿,徐清月建议还是留在山上她照看,这月指不定哪天家里的两头羊就得生,那也是个累人的活,再加上还得喂养鸡鸭什么的,杨秋花定然空不出手来照顾小鹿,陈江山一寻思,也是这么回事,便应允了。
且既然要下去一趟,也不止鹿了,野鸡野兔也带下去些,上边留两三只就行,不够再打就是,抓的山羊就算了,陈江山带着东西不好看顾。
商定好两人便早些休息。
翌日清晨,吃过晨饭后,陈江山打包好东西,还是推了板车下去,鹿肉好说,骨头可是沉,筐子不好放,更别说还有野鸡野兔,还得带草料和水。
徐清月目送他远去,直到身影消失在林间,便关了院门回院里,先去仓屋里喂野物,小鹿已经晃晃悠悠站起来了,“咩哟咩哟”的叫着,这会儿陈江山不在,徐清月就直接从空间里拿豆粉混合羊奶粉冲泡了喂给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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