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月笑道:“好好,你也有,管饱。”
道二这会儿已经七岁了,但个头却没怎么长,和五岁多的陈庆安差不多高,但更圆润些,两个小胖手抓着饼直接啃,他也觉得好吃,塞了一满嘴,话都没说。
徐清月没想着他们来,也没做汤,便给每人盛了碗开水喝,省的噎着。
吃过饭,道一抢着把碗筷洗了,毕竟徐清月做了饭,他可坐不住瞧着徐清月干活,来云道长自然不必动手,道二又还小,也只有他来。
来云道长在院子里走走消食,道二揉着小肚子跟在他身后。
徐清月吃的不多,活又在道一手上,便一时闲下来,就在厨房里同道一闲聊两句,问问近况。
这开春去观里上香的还不少,他们也是近日才得了空闲,便紧赶着上山来一趟,也待不久,后天清晨就下山去,明儿得去采药草。
徐清月采的药草多是常用且为了卖钱的,来云道长则是各种能见的药草都会有所收集,是以他们能采摘不少。
正说着话,院里道二这会儿打了饱嗝终于可以顺畅说话,便开始荼毒他师父。
“师父师父,阿月姐做的饼真好吃啊,您不学学吗?要不师兄可以跟着学啊,学会了咱们下山就能吃了,镇子上的油酥饼太腻了,不好吃,菜饼也不好吃,肉饼不让吃,徒儿感觉自己都瘦了,师父师父,要不咱下山时问阿月姐带走一张大饼吃,还有还有,阿月姐做饭一定很好吃,咱们也打包一些带走,咱们好久好久都没见阿月姐,我都想她了,师父师父,你想阿月姐不?”
徐清月和道一不由同时叹了口气,真的像个念经的小和尚不停的念咒,徐清月都拿他没办法,他和陈庆安真是两个极端的,陈庆安虽然算是恢复神智,但原本的性子也安静乖巧,是以也没太大变化。
来云道长终是没坚持多久,要躲回西屋里午睡去了,徐清月帮着铺了床,就拿了针线笸箩,道一瞧徐清月要做缝补活,怕道二打扰,也拎着他去睡。
还好,这会儿容易春困,道二躺床上就睡了,徐清月在檐下也没听着动静,她把陈江山的衣裳缝补了一番,没怎么打补丁,有些缝补技巧她还是会的,面上没留什么修补痕迹。
补完衣裳徐清月收起来放卧房里便去仓屋看了看山羊,母羊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公羊更是无妨,这会儿老实的吃着草。
转身徐清月又瞧了瞧笼子里的,野兔抓的多,这会儿有空,她正好分分,把雄兔分到大笼子里去,雌兔再放一块,毕竟这会儿没定下是否家养,还是分开好些。
野鸡倒是好说,公的就六只单抓出来关着,母的也放在一个大笼子里养,还多给垫了干草。
扇尾鸡徐清月也改了大笼子,得照顾好它们的尾巴,那里的毛是能褪换的,掉下来的还能收集收集做个鸡毛毽子玩,说起来,不止玩,兴许还能卖。
但要做鸡毛毽子得用至少两枚铜钱,那要卖就至少得卖三四文才行,这个价怕是没多少人肯买的。
罢了,还是当做小东西送人做礼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