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陈江山和徐清月就起了床,陈庆安迷糊醒来,这会儿他也知道爹娘不是离开,只是出门几日,目送他们出了屋门,便抱着还在睡的陈成义重新躺好。
陈贵田起来送了两人出门,陈江丰起来把文冬闹哭了,周雪哄不住,他也手忙脚乱,陈江川听了动静就去找陈庆安和陈成义了,虽说陈庆安清醒了些,但仍是担心。
陈江山和徐清月到山间院落时比上次早了些,这次东西轻些,有些瓶瓶罐罐的都放在山上也不用来回拿。
两人把带上来的篮子、筐子等都放在厨房或堂屋里安置好,杂屋还没清理,等清理出来,大簸箩之类的得放在杂屋里。
仓屋这会儿可以用,不过陈江山又帮着徐清月洒扫了一遍,把上山前杨秋花和周雪帮着编的竹笼子放在靠墙处码了三排,又砍了些木头在里头隔了几个栅栏,若是再逮着山羊、马鹿什么的便暂时养在这儿。
翌日清晨,陈江山带着几条猎狗出门去,徐清月又把杂屋收拾归置了一下,里头只小半堆积了杂物,零零碎碎都有,她挑拣着没用的处理了,有用的清理干净再重新归置一番。
便是刚忙完,就听到院里传来熟悉的叫声,她拍拍衣服的灰尘,走到院里,就瞧见院墙上猫儿正警惕的盯着院里,但一瞧见徐清月,立刻“喵呜喵呜”的跳下来就往她身上蹭,还非要抱抱。
徐清月拗不过,抱着它摸摸毛,摸舒坦了才放开。
虽然过了一冬,但猫儿较之上次见它,可是没怎么瘦,可见冬日也没缺着吃食,且猞猁也是适应寒冷些的环境,再不济回这屋里来也能避避寒风,毕竟院墙高大着呢。
只是猫儿的毛可是太脏了,徐清月摸的一手黑,身上都给蹭黑了,所以她直接烧了水,拿盆给它洗洗。
猫儿不大喜欢沐洗,但徐清月每次拿盆要给它洗,它再不情愿也不会跑,而是乖乖趴在水盆里但张嘴“嗷嗷”叫的抗议。
这会儿正是晌午头,太阳大,洗干净后猫儿甩甩身上的水,躺在徐清月给它铺的草席子上舒服的躺着晒太阳,没一会儿便打着呼噜睡过去了。
徐清月简单吃过饭,就背着筐子要去割草,得带些回来晒干了用,可以铺东西,可以喂野物,此外还要再挖点野菜。
这回上山前徐清月特意买了两坛米酒和几斤糯米,后院的桃花开了,她要酿造些桃花酒,这还是以前弟妹喜欢捣鼓这些东西,她帮着搭把手,所以知道做法,不过她不喜欢喝酒,便也没尝过,但听喝了的人都说好喝,所以她也做点给家里人尝尝。
除了桃花酒,徐清月还会酿制杏花酒、槐花酒、桂花酒、桑葚酒、青梅酒,但这没有青梅,其他几样有,到了时令她可以都做点试试,且她也要尝尝看,滋味究竟如何。
杏花其实也是这时候开,但杏花只在前山有,这深山里还真没见过,后院的枣树也是移植上来的,这山里只有些许桃树零零散散。
徐清月准备好要出门,毛晒的半干不干的猫儿也起身跟着,它以为徐清月要出门打猎,格外精神的跑跑跳跳跟上来,直到跟着徐清月来到河边,猫儿百无聊赖躺在河边的石头上打盹。
徐清月割了不少长起来的野草,连带筐子都放进了空间里,又挖了足够后晌吃的野菜,至于荤食,那就得看陈江山带回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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