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月醒来时,已经是半晌午,她起床活动活动筋骨,尤其腰背酸疼,厨房里的饼已经凉了,这会儿只她一人,她也不烧水了,直接拿着饼回空间家里。
菜饼放在微波炉里热热,她洗漱完又冲了个澡,草草吃了东西,便在沙发上瘫坐着。
正放空发呆,她忽而想起今日还得洗衣裳,所以回卧房一趟,把陈江山和她换下来的衣服,以及东屋和西屋里放久了的衣裳被单,放在空间家里的洗衣机里清洗,只是不甩干,还是得在院子里支晾杆晾晒。
此外西屋里来云道长他们用的被褥徐清月也拿出来晾晒一番。
忙完她去超市拿了些水果,又去白事铺子拿了香烛,给奶奶换了贡品上了香,然后絮絮叨叨讲了讲近日的事。
完事后徐清月便回到院子里,洒扫一番后支起晾杆把衣服什么的晾晒了,布鞋不耐洗,只能湿布擦擦、刮刮鞋底放在院墙根晾晒。
徐清月把簸箩里的野菜翻了翻,这会儿没雨,也不用拿屋里,再放一两天就能收了。
翻完药草,她便拿着笤帚到仓屋里,这里头有很多干草、稻草和柴火,以及一些破旧的家具和用具等,也有大捆大捆的麻绳和一些麻袋,因为堆积,有些已经发霉,徐清月从空间里取水冲洗,然后拿出一些旧木架子等擦干净搭麻袋。
仓屋里没粮食,以前只在厨房有些,不过都不能吃了,太潮湿发霉了,后来屋里能吃的米面都是来云道长背上来的,冬天不会上山,春夏秋都有野菜、菌子之类的,再有个油盐酱醋就足以满足吃食的需求。
仓屋只三个窗户,还比较高,徐清月不大够得着,只能敞开门,在门口撒上药粉,用叉子把干草、稻草叉出来放在院子里铺开晾晒,每一叉抖一下就跑出来不少虫子,但因着门口有药粉,虫子只往屋里爬。
表面一层干草还能用,下面的没法用了,徐清月就直接喷了杀虫药。
看着屋子里的虫子实在多,徐清月直接换了一身下水的捞鱼服再套层雨衣,把杀虫药喷在衣服上,戴上农药箱配套的护目镜,又戴了好几层厚口罩,用农药箱把屋里喷满了药,然后还在屋中心从空间取出大把的干艾叶焚烧,最后出去把仓屋门一关。
屋子里且得闷一会儿,徐清月脱了衣服什么的扔回空间里,干呕了几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即使戴了好几层口罩,味道依旧很呛人。
这会儿已经到晌午头,徐清月收拾收拾,烧了开水蒸窝头吃,再清炒个笋子,夹点咸菜就能凑合。
草鱼还在水盆里扑腾,徐清月合计着太阳快落山她再弄,毕竟她也不知陈江山具体何时回来。
吃过晌饭,徐清月暂且无事,便带着布巾、麻绳、锄头和镰刀,背着筐出门。
推门没推动,徐清月就放下东西翻墙出去,拿钥匙开了门,再把东西背出去锁好门,钥匙再放回去。
徐清月熟门熟路来到一块较为平坦少树木的地方,冬日枯黄的杂草还在,徐清月用镰刀割了杂草,用麻绳扎捆,可以带回去引火用。
这片地徐清月前两年种下了土豆和茴香,它们自己在野外生长的还不错,第一年成熟时她来看过,土豆产量不错,就是头次熟个头小了些,第二回熟就大了不少。
茴香生长的很快,有种子散播的也快,通过鸟类传播,徐清月还在山下看到了茴香,但似乎被人当成了香草驱味用了,没见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