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世今生,只有钱让徐清月觉得踏实,也是一种依靠,寄人篱下又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极难相信别人。
大多时候她与人交好都是带着目的,即使遇到再好的人,对她而言也只是有利可图,当然这不妨碍她心善及知恩图报,责任义务和情感是两回事,只是利益总是在感情之前。
明天媒婆再来,徐清月是不能在家,要避开的,不过该说的也都告知吴桃红了,她明天留下生辰八字和姓名,就上山去摘些东西去卖。
买二手的嫁衣并不贵,最高也就三百多文,现在山上野果还有栗子、拐枣、酸枣,药草有麻黄、党参、山药、防风、桔梗、白芷、薄荷等。
栗子剥了毛球的可以卖八文一斤,带外面毛球的就只有四文一斤,所以徐清月可以白天摘了放进空间里晚上剥皮第二天再卖,拐枣和酸枣都是六文一斤,酸枣仁虽然也是中药材的一种,但是炮制麻烦不如直接卖。
药材中党参的价钱最高,虽不好找但是一株八两左右重的能卖价五十文,若是一斤左右重的可以卖八十文,这都是新鲜价,若是晒干了卖,可以卖到一百五十文一斤,当然一斤干货至少要两斤半新鲜的才能炮制出来,也是有贵的道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有不少宝,水里其实也有,只是徐清月不会水,织网也不擅长,简单的钓鱼她算是会,但对她来说并不划算,毕竟费时还未必有回报。
最后还有个问题,虽然能够凑齐钱买,但却不一定有人卖,若不是家里没钱也不会有人卖嫁衣,如果买不到二手的,那就只能去成衣店买新的嫁衣,但那里最便宜的也得二两银子,她明面上可没那么多钱,也还不知道婚期要定在何时,来不来得及赚够钱,不行就得想法子补贴了。
徐清月躺在床上放空发呆了一下,即使是这样的人生大事,她心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无非就是换个地方生活罢了,区别大概就是她还得履行妻子的义务,以及要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徐清月有些发懵,熟悉又陌生的事,她可以在脑海中浮现一个女人从怀孕到生育的全过程,但她无法想象那个人是自己。
可是这种事,她不能避免,除非她选择出家,但她喜欢人间烟火,不喜欢寂寞深林,不然她直接去深山独居也是一样的。
许久,徐清月听到狗叫声,回过神,把银钱收进钱袋里放好,开门出去瞧。
原是大青打碎了一瓶摆台的白酒,徐清月检查它们的爪子,没受伤,便立刻拿笤帚清理了,虽然空间的东西无所谓会再恢复,但徐清月还是训斥了大青,让它知道不能随意损坏东西,无论是孙大夫家还是日后的陈家,都不能太惯着惹出麻烦来。
大青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夹着尾巴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腰儿也在旁边把大青往怀里护着,徐清月无奈笑笑,摸了摸腰儿,又点点大青的狗头,二黄在一旁开心的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没其他事徐清月留它们在空间独自返回卧房里躺下睡觉,有些事太遥远还是先顾及眼前。
翌日清晨,徐清月写了生辰八字,和吴桃红说明赚钱买嫁衣的事,吴桃红思忖了片刻,让徐清月先赚点傍身钱,嫁衣的事再说,还不急,要办喜事需要准备的时间,定的日子必然不会很近,至少也得一个月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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