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打扰。”还是陈江山先开了口,声音浑厚沉稳:“还有,庆安的事,多谢。”
徐清月起身背起竹筐,又低下头,摇了摇,然后便转身先走了。
比起礼貌客气,徐清月还是觉得名声更重要,而且她也不知怎么的,遇到陈江山她就想跑,也说不上什么缘由,她也没觉得怕陈江山,就是觉得好像和他独处很不自在。
被留在原地的陈江山看着徐清月逃也似的背影,有些郁闷,他好像把人吓到了,虽然开口说话有些唐突,但是不说话也是失了礼数,他也是隔着挺远说的话,也不冒犯,不过最后还是吓到人了。
他也有些无奈,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了,但摸着脸上的疤,再加上一身经过杀伐洗礼的气势,只得苦笑一声往山下走。
徐清月回了家,屋门还关着,她没放下筐子,而是赶着鸭子去下河,出门遇到刘婶何春苗刚从外面端着洗净的衣服回来,徐清月小声和她打招呼,何春苗也是柔声叫了她一声。
告别何春苗,徐清月把鸭子赶下河,又顺便割了些野草,可以晾晒干了存放着,冬天也得用着,除了野草,她又挖了蚯蚓,逮了蚂蚱。
这次在河边草丛里抓到个蝗虫,靠近河岸的鸭子好像瞅着了,嘎嘎叫着来要,徐清月就直接喂了,然后所有鸭子过来吃了蚯蚓,徐清月只能再给鸡挖一些。
放鸭子的时候有村子里的几条狗过来找她玩,也跟着她挖土,徐清月趁着没人,把一直备着的小块鸡胸肉喂给它们,它们高兴的直摇尾巴,挖完蚯蚓徐清月起身,狗子们就知道她要走,也四散着跑了。
赶鸭子回家时,丁水花也从外面回来,徐清月闷着头,把鸭子赶到后院去,把蚯蚓喂给鸡吃,听见咕咕的叫声徐清月还摸了一个蛋出来,她收了蛋又把现割的草拿出来晾着。
再拿了些之前打好的鸡草,掺着昨儿的紫穗槐叶子和穗头给鸡鸭剁碎了放食槽里,最后给添了水。
忙完天色也不早了,又得做后晌饭,徐清月洗了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去菜园摘了茄子,又回厨房切了冬瓜,窝头没了徐清月又贴了玉米饼子。
丁水花出来拿晚饭的时候人都有些轻浮着,脸颊却红润着,徐清月知道明天又要洗衣服换床褥了。
收拾完碗筷打扫了厨房,无事做回到柴房后,徐清月赶忙回空间上了药,这疼的劲可赶紧过去吧,太磨人了。
等徐清月出来,便听到隔壁开关门的声音,徐清月冷笑着,等没了声响,她便回空间家里用微波炉热了馒头就着从超市熟食区拿来的拌凉菜。
这个时候不宜多食肉类,而且也不能吃太多,不能长肉明显,徐清月一整天都不怎么闲下来也是因着她得保持清瘦模样。
吃完徐清月便回了柴房睡觉,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