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完柴,徐清月清扫了一番,已经快午时末了,徐清月回柴房里插上门,进入超市提着购物篮拿了些五花肉和青菜,又从主食区拿了两个花卷,用电炒锅炒了两个菜,饱餐了一顿。
吃完回到柴房,丁水花她们还没回来,徐清月想着没事,便用筐子装上砍柴刀和麻绳,背着就上山了。
徐清月从村子中间的山口上山,路上见着村头不少老人、妇人聚堆聊天,小孩子满村跑着玩闹,还有鸡鸣狗叫声,其实村子里挺热闹的,但是徐清月却常常觉得冷清。
因为总是与周围格格不入,所以体会不到他们那种喜悦,她好像在模仿原主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她那种孤寂感,喧嚣热闹都是别人的只有孤独才是常伴左右。
徐清月在山林里绕路走着,明天卖完桃子杏子,也得去地里走一圈,因为徐清月用了些便利的手段,便不用像旁人去地里那么勤。
再者还有一个多月玉米大豆的就熟了,也不必像秧苗时期那么费心,只是水田里的稻子还有两月多,得看顾。
走到陈家时,家里就周雪带着三个孩子,陈贵田和陈江丰、陈江川下地了,杨秋花去给他们送饭,陈江山去村里找旧友去了。
头午陈江山以前的同村好友就有来找他的,他便趁着晌午带着酒找人叙旧去了,毕竟回来了要常住村里,该有的人际还是打点的。
周雪瞧见徐清月来,招呼她赶紧进了屋,三个孩子也被带进屋里。
陈成义因为家里有个同龄的陈文冬,两个孩子玩的很好,徐清月瞧了瞧,这孩子太小,还不辩事,所以还算开朗无忧。
但已经五岁的陈庆安,对于爹娘死的事已经有意识,而且这个时候的孩子也开始记事了,就算长大估计也很难忘记了。
徐清月蹲着身子给陈庆安检查了一番,身体还好,就是没什么反应,眼睛也不太聚焦,她稍微用力捏了捏陈庆安的手,隔了一会儿他才似乎有些反应,但是也没抽出手,只是手指动了动。
徐清月轻声唤他的名字,但是他毫无反应,倒是一旁的小成义过来拉住陈庆安的手,陈江山把他们带回来时,路上两个孩子相处多,也是亲近些。
徐清月看着双目明亮,软软糯糯的陈成义,眉眼微弯,浅浅一笑,抬手揉揉他的小脑袋。
小成义感受到徐清月的善意和温暖,突然一下放开陈庆安,扑到徐清月怀里,嘤嘤叫了声:“娘亲!”
徐清月闻言愣了一下,忙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原本没反应的陈庆安突然攥住她的两根手指。
徐清月试着抽了抽手,确认不是错觉,试探性说了句“娘亲”,陈庆安果然是有反应的,不过并不太多。
看来陈庆安的病因就是这个了,他该是因为他娘亲的死受到的刺激最大,不过想来也是,他爹入行伍长久不在家,对爹没印象,但是娘亲一直在,所以症结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