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家酒楼的大门还紧闭着,我严重怀疑他已经遭遇不测了。不然好好的酒楼,怎么突然就不营业了呢?”
快去吧,晚了人家都入土了!”
“林善江你要死啊!” 一声怒吼,酒楼的大门突然打开。
娄老板和他妻子温氏,双双立在门后,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被人公然诅咒死亡,谁能高兴?
林善江一脸的意外:
“咦?你们在里面的啊?那你们为何不开门?
真是的,害的我们在外面摆摊。
对了,这桌子和椅子都是跟隔壁的隔壁租的,回头租金你们去付啊。
还有这些被虎哥他们弄坏了的,要跟虎哥拿赔偿金。回头拿到了给我们啊。
明天还要摆摊的,缺少的东西就将就一下,到你们厨房里拿一些应付一下吧。”
说完,他自顾自的从楼老板身边挤进去。
不开门是吧?
那这些天他所有的损失,都要酒楼承担。
娄老板急了:“你的东西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赔?”
“这不是很简单吗?我刚刚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若还是想不明白——那就自己慢慢想吧,我没这义务教育你,又不是你爹。”
林善江说完,用肩膀撞开娄老板。
他要去后厨拿合适的大缸和小缸。
“娄老板……” 门外,虎哥悄悄跟酒楼老板交换了一个眼神,“林善江说他的保护费,要由你来付的?”
“怎么可能!” 酒楼老板大声喊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只是答应借一张桌子给他做一个月的生意,其他的都跟我没关系。他的保护费自然他自己来付。\
虎哥长长的噢了一声:“是吗?那我心里就有数了。这林善江,再花言巧语能说会道,该付的保险费,一个铜板都赖不掉的!”
“那你进去跟他要吧。”
酒楼老板话音刚落,就听见林云汐的喊声。
“就是他们!”两个衙役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身边紧跟的林云汐。
林云汐指着虎哥三人:“大人,他们一来就把我家的东西全都砸坏了,让我们交保护费。还说只要交了保护费,以后他们就能罩着我们了,皇帝老儿都欺负不了我们。
他们还说,现在整条街都是他们说了算。不给他们钱,就别想在镇上做生意。
大人,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只是乞丐,捡东西吃的混混。怎么听起来他们的权利比你们都大啊?”
虎哥咬着后牙槽:“丫头你哪知耳朵听见,我说皇帝老儿也不能欺负你们的?”
在官差前面说这种话,是嫌他们命太长吗?
这臭丫头上嘴唇一碰小嘴唇,就冒出来一长溜话,他就都不知道该抓住哪一句跟她掰扯了。
“你是不是说只要我们给了保护费,以后任何人都不能欺负我们了?” 林云汐双手叉腰,凶巴巴的问。
虎哥瞪眼:“老子是这么说,可这跟皇帝老儿又有什么关系?”
“瞧瞧,你总是说皇帝老儿,那是皇上,你见了就要跪拜的皇上知道不?
还有,像你这样的老百姓,要自称草民。怎么能在皇上面前自称老子呢?你真是太不尊重皇上了。
我就纳闷了,你们这么不安好心,对皇上一点都不尊重,是不是想占山为王,是不是想造反啊?”
不等虎哥他们反应过来,林云汐就开始吧嘚吧嘚告状:“大人,您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就是目中没有王法。明明这里的位置,是酒楼给我们的,他们还来收什么保护费。强盗也不这样的。昨天您还让我们定协议呢,这不是没把你们放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