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又名《大难不死的汤姆里德尔》
源于之前不知道哪里看的一个梗。
大概是预言中的孩子是ggad的儿子,然后伏地魔遇到了挡在楼梯口的格林德沃和守在床前的邓布利多。
原着背景,ggad年龄年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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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初,大不列颠群岛陷入了伏地魔势力弥漫的最高峰。
虽然欧洲大陆还有另一位黑巫师更庞大的势力统治着,但这并不影响英国魔法界对神秘人的恐惧,以及他在这片土地上的肆意妄为。
软弱的魔法部押宝似的把希望寄托在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威森加摩首席巫师的身上
“邓布利多第五次拒绝接任英国魔法部部长”
伏地魔看着预言家日报上夸张加粗的黑体字,本就阴暗的脸色又黑了一瞬。
“怕事的东西还有资格与我相提并论”
他想起了在霍格沃茨就学的时候,这位昔日的老师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
“装模作样”
“主人,您喝..”不知道是哪个没眼力见的食死徒端了杯泡好的咖啡进了屋,触到了伏地魔的霉头。
“Avada Kedavra”
端着咖啡的人瞬间没了气,睁着双眼倒了下去,旁边站着的人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
伏地魔不耐烦的敲着桌子“斯内普还没有来吗”
站着的人还没从地上同伴的尸体上回过神,“快,快,快了”他颤颤巍巍的答道。
又过了两分钟,在伏地魔不多的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壁炉里总算扑出了一个有着油腻黑发的人影,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飞在了墙上。
“我忠心的部下”伏地魔嘶哑的嗓子没什么温度“你让我等了你三分钟”
“主人”斯内普艰难的开口。
他并没有多少恐惧,他知道自己掌握的这个消息足够保命。
“我听到了一个有关您伟大统治的真正预言,卡珊德拉的后人,西比尔-特里劳尼所作”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话音刚落他便坐在了椅子上。
“讲”伏地魔扭了扭脖子。
“拥有征服黑魔头力量的人走近了…”
斯内普紧张的交替捏着手。
“生在一个每次都能击败黑魔头的家庭”
“他在七月底诞生”
“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斯内普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话,抬眼观察着他尊敬的主人的反应。
“每次都能..”伏地魔的脸色异常难看。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能与这两个词挂上钩的人只有两个,他不得不怀疑其预言的真实性。
“你确定你听到的准确?”
“当然了主人”斯内普肯定的说“千真万确”
“唔”伏地魔沉吟了一会。
斯内普是他最得力的部下,办事能力稳妥且衷心,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和他撒谎。
“那么,你觉得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谁结婚了?”
斯内普显然也猜到了这两个人,明显有备而来“邓布利多肯定没有,我和他是霍格沃茨的同事,没有看到他和哪个女巫走的很近”
说完这句话他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
“格林德沃那边,我在欧洲大陆打探到了消息,当然他也没有刻意隐藏,整个欧洲大陆都知道,消息肯定准确”
“噢?”伏地魔来了点兴趣,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他有一个儿子”斯内普清了清嗓子“恰巧是去年七月底出生的,好像叫弗洛里安-格林...”
伏地魔挥挥手打断了他,他对一个将死之人的名字没什么兴趣,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得确认。
“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
“这”斯内普摇了摇头“没人见过,好像连最核心的圣徒都没听说过”
伏地魔用魔杖敲打着掌心,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私生子罢了,这让事情好办的多
“你可以走了”他下着逐客令,并示意斯内普把尸体清理掉。
“这件事做的不错,等我解决了这个小东西再回来好好嘉奖你”
斯内普的脸因为尊敬的主人的表扬而泛着红“主人,您对格林德沃需要...”
“我自有办法,让人给我打探来核心圣徒和纽蒙迦德最近的日程”
伏地魔舒展了一下脖子,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了原地。
几个月后。
5月20日,西班牙,巴塞罗那。
格林德沃穿着精致的西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里是巫粹党驻西班牙的圣徒总部。
今天是欧洲演讲的最后两天了,巴塞罗那也是最后一站,但就在刚刚,他收到了一封从纽蒙迦德寄来的信。
“先生”文达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
“取消吧”格林德沃揉着眉心“散会”
文达点了点头收起了桌上的文件,别的圣徒也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外走。
“是因为小主人吗”
门在关上之前传来了最后一句话。
自从去年七月底他们的先生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后,格林德沃的事情肉眼可见的变的多了起来。
没有任何人知道母亲是谁,也没有人看见格林德沃找过管家,保姆或者奶妈。
猜测这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成了各地的圣徒们茶余饭后的赌注和乐趣。
格林德沃靠在窗边,从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上面是飘逸的花体字。
「如果你今天再不回来,那么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弗洛,落款AD」
他摩挲了下纽扣,又把牛皮纸塞了回去,因为欧洲各地演讲,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回纽蒙迦德了。
可能是臭小子太皮了,阿不思终于受不了,前段时间还写信给他控诉最近学生们抱怨他的教学质量下降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拿起椅边的一个包装漂亮的口袋走进了壁炉。
再次跨出壁炉时他便听见了震天响的幼儿哭声,任何人听了都想给自己的耳朵加上十个闭耳塞听。
格林德沃直皱眉头,没有管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儿子,径直走向了扶手椅上躺着红发身影。
“阿尔”他看着睡着的人泛着憔悴的脸色有些心疼。
邓布利多迷迷瞪瞪的醒来,看清眼前的来人后挥手指了指床。
“去搞好你儿子,盖勒特,我要疯了”
金发男人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的儿子”
格林德沃起身走到床边,盯着眼前这个金棕色头发,一双异瞳,满脸都是鼻涕和泪的小奶娃顿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自打弗洛里安出生以来,自己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估计也只有两三个月。
小弗洛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暂时忘记了哭泣的任务,但可怜的孩子很快被拎起来了。
兜着的纸尿裤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格林德沃慌乱的看着手中光着屁股的幼儿又开始嚎啕大哭,向邓布利多的方向拼命挣扎着。
“papa,papa”
邓布利多也没什么睡意可言了,示意他把儿子带过来。
“他只是十个月大的孩子,不是块肉”
邓布利多挥舞了两下魔杖给儿子重新套了个纸尿裤顺便穿上了个凉快点的连体衣。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把小奶娃塞到了格林德沃怀里。
“从昨晚开始就不睡觉,大哭,满床爬,就你回来看到的那副模样”
邓布利多满脸疲惫的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加了好几块方糖。
“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被米勒娃送进圣芒戈”
“以后”他抿了口茶,笑眯眯的说“你带一个月我带一个月,我不管你要去哪里演讲还是做什么”
小弗洛似乎听懂了爸爸的话,揪着格林德沃昂贵的西装领带,还站不稳的小短腿乱蹬着“Vater”
“他会说话了?”格林德沃才意识到。
“会一些简单的”邓布利多说着“我多说几遍他就会了,而且弗洛现在已经有些魔力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