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冲个冷水澡”。
看着陆予寒又进浴室冲冷水澡,梁晚晚内心不由地感慨,禽兽果然是禽兽啊,自己手都已经软了,自己的兽欲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梁晚晚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发软的右手,想要刀陆予寒的心已经藏也藏不住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陆予寒,你手机响了”,梁晚晚还是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朝浴室喊了一声。只不过水声阻断了梁晚晚的声音。
梁晚晚不想关铃声,继续趴在床上,电话响了一遍又挂了,挂了又想,本就身体疲乏,被压榨的梁晚晚气不打一处来。偏偏铃声没完没了地响。梁晚晚只能挣扎着,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楚助理”?梁晚晚在思索,最近新找的助理吗?自己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助理。
陆予寒刚好从浴室出来,“陆予寒,你电话”。
梁晚晚想了想,“楚助理来电”。
陆予寒明显顿了顿,但还是轻飘飘地说“哦”。
“那你快接啊,大晚上要不要人睡觉”,梁晚晚不满。
“嗯”,陆予寒放下毛巾,走过去拿过电话,专门走到窗户前才接通。
“喂”。
听到电话一边陆予寒的声音传来,楚晚宁明显松了一口气,瞬间换上楚楚可怜的声音,“予寒哥哥,我刚刚又烧到39度了,家里的保姆孩子生病回家了。我爸妈还没有回来,我,我……”,楚晚宁适时配上娇滴滴的哭泣。
“怎么了”,梁晚晚对着陆予寒坐着嘴型,显然梁晚晚听到了电话里有女人的哭声。
“那我现在过来”,陆予寒丢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等会该怎么做,知道吧,不用我再教你吧”,楚晚宁抬头看着眼前的女护士。
“您放心,楚小姐”,护士卑微地看着地面,压根不敢对上楚晚宁打量的目光。谁让自己命如蝼蚁,有求与人,希望自己家里那个杀千刀的可以争些气,好好在楚家公司干,早日混上主管。
“嗯,那你出去吧”,楚晚宁拿出化妆包,特意给自己化了一个病态美人妆,将病服前面的纽扣松开几科,露出似有若无的事业线。
“怎么了”?梁晚晚想不通都快凌晨了有什么事情需要一个集团的总裁亲自处理。
“小事,就是一个助理在签约合同的时候遇见了一些麻烦,得我现在去处理”,陆予寒坐在床边,摸摸梁晚晚的头。
“女助理吗”?
“嗯”,陆予寒不敢对视,怕自己说露嘴。
“陆予寒,你真不是东西,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去对付那些老油条”,梁晚晚思路跳跃很快,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逼着一个没多少工作经验的女孩喝酒,喝完酒才能签约,期间女孩被不断揩油的报道。
“我的傻老婆哟”,陆予寒被梁晚晚跳跃性思维和想象力所击败。
“那就快去呗”,梁晚晚催促。
“嗯”,陆予寒换了衣服,拿起外套出了门。梁晚晚倒头就睡,刚刚一番折腾让本就怀着孕的自己更加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