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那天早上,我和钱菲儿去早餐店用餐,上午十点多的飞机不用着急。
这天早上,钱菲儿化妆精致,精雕细琢一般,美美的。
“听说空姐都很漂亮?”钱菲儿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问。
“平时我没注意看。”我说。
“没少看吧?”钱菲儿说道。
“看空姐还不如看你。”我说。
有一种交通工具叫TAXI,我和钱菲儿抵达机场。
钱菲儿是名副其实的旅游小白,没啥经验,坐飞机也是第一次,她说上了飞机要好好欣赏一下空姐。
我带着钱菲儿去值机柜台办行李托运,取登机牌,过安检,找登机口。
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我问钱菲儿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她说在思考人类为什么不像鸟儿那样长一双翅膀想飞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立马嘲笑钱菲儿:“你长了翅膀就是鸟人。”
钱菲儿用力揪我胳膊。
我又补充一句:“你说的话就是鸟语。”
钱菲儿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坏笑道:“你们男人养了‘宠物’,自然而然就是鸟人,你敢不承认?”
钱菲儿一语道破天机,我觉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我不会承认,我笑而不语。
钱菲儿继续附在我耳边坏笑道:“你会唱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吗?”
我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这娘们儿可不是个好人!
钱菲儿附在我耳边低声哼起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飞呀飞却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却找不到……
钱菲儿戛然而止不唱了,看着我一脸坏笑地问我:“你自卑吗?”
女人耍流氓比男人更可怕!
我说不自卑,我是世界上最大的鸟——驼鸟。
歌手赵传唱尽了男人的心酸,那句杀伤力堪比核武器的歌词“小小小小鸟”太夸张了,以至于寻寻觅觅找不到了……
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我故意对钱菲儿说飞机上没有厕所,登机前最好把准备工作做到位。
尽管钱菲儿是第一次坐飞机,但她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她反问我为什么不去洗手间做充分的准备工作。
提前三十分钟排队登机,去首都北京。
查验登机牌,穿越廊桥,刚登上飞机,钱菲儿特意多瞅了一眼空姐。我们找好座位,等待飞机一跃而起,冲向蓝天。
钱菲儿还在欣赏空姐,影视剧和小说把空姐神化了,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多看一眼也是正常的,我当初第一次坐飞机也是这样。
我问钱菲儿有什么感想,她说完美。
空姐提醒手机关机或设置为飞行模式,演示氧气面罩配带方法。
飞机被牵引出停机位,慢慢滑向起飞跑道。
飞机在起飞跑道稍作停留后开始加速向前冲,然后腾空而起,直插云宵。
钱菲儿的表情是兴奋的,旅游嘛,就是出来开心的。我必须带她出来散散心,因为她投河自尽过一次让我心惊肉跳。
现在我工厂也没了,闲着的时间就多起来了,趁这个机会我也出来散散心,最近真的很郁闷。
因为是网上订的机票,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给钱菲儿,让她欣赏一下空中的蓝天白云。
飞机在空中飞行没有了参照物,感觉飞机在原位置没有动似的。
由于地球曲率的关系,在飞机上感觉被一个“盖子”罩住似的。
一朵朵白云从身边飘过,好想用手去抓一下。
这些都是钱菲儿在飞机上的体验感。
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我喜欢向下看村庄、河流、公路。
后来坐飞机只有两点体验感,飞机在跑道上几十秒的加速度,然后腾空而起离地的那种感觉是最好的体验。
第二就是飞机轮胎触地降落的那一瞬间有一种踏实感,脚踏实地平安归来了。
空姐开始发饮料和航空餐食,钱菲儿要了饮料,我要了一杯热茶。
喝完茶,我闭目养神。一觉醒来,飞机落地一瞬间的抖动把我震醒了。
钱菲儿说我跟二师兄差不多,贪吃贪睡,但却不长肉。
飞机在降落跑道上缓缓滑行至停机位。
下了飞机,我们叫了一辆TAXI去天安门,来首都不去天安门岂不是白来了。
的哥在车上给我和钱菲儿普及北京的旅游攻略,什么地方最好玩儿,什么菜是地道的北京儿味,北京烤鸭要尝一尝,要在天安门看一看升国旗等等。
沿途,我们一边听的哥的“讲座”,一边扫视车窗外北京的风景。
到了天安门,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平时都是在天视上看天安门。
钱菲儿拿起手机不停的拍照、录视频,心情还是不错的。
到了晚上,我想去王府井逛逛,这地方没来北京之前经常听别人提起过。
我和钱菲儿边走边看,王府井还是挺热闹的。以前我总是忙事业,现在闲下来就出来游山玩水了。
一路走走看看,钱菲儿拽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状,生怕走丢了似的。
钱菲儿嘴馋了就吃零食,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买、买,我负责“运输”。
我虽然不是老板了,但零花钱还有一点。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听说北京烤鸭很出名,我们找到一家烤鸭店品尝一下。
我大口啃着烤鸭肉,一点斯文也没有,鸭肉味道鲜美,我的嘴停不下来,像一台收割机在收割庄稼。
钱菲儿斯文得多,她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好笑。她说我这副馋相,连鸭屁股都吃得下去。
我告诉钱菲儿,别说鸭屁股,鸡屁股我都啃过。
钱菲儿问我味道咋样。
我告诉钱菲儿,鸡屁股、鸭屁股只是想起来恶心,其实味道很不错。
钱菲儿把店老板叫过来,她问鸭屁股多少钱一斤。
店老板先是一楞,而后笑嘻嘻地问钱菲儿什么意思。
钱菲儿告诉店老板,她说我要吃鸭屁股。
店老板一下就乐了,他让我下次再来,鸭屁股他留着。
当然,我没吃过鸭屁股,更别说鸡屁股。鸭屁股、鸡屁股生出来的蛋我吃过。
没人敢用装屎的碗吃饭,但吃猪大肠的人却有那么多,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啃烤鸭满嘴油腻,钱菲儿用餐巾纸帮我擦拭,她说见过馋的,但没见过我这么馋的。
舌尖上的美食谁又拒绝得了?
我和钱菲儿回到宾馆,我问她第一次来北京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她说最大的感受是我吃烤鸭满嘴油腻的那副馋相。
钱菲儿反过来又问我来北京的最大感受是什么。
我说最大的感受就是顺理成章的把你成骗到了宾馆,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钱菲儿双拳左右开弓向我砸来,她说不要……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我说跑一天累了,我想在宾馆找个小姐姐按摩一下。
我测试一下钱菲儿的反应。
钱菲儿说她也想在宾馆找个小哥哥按摩一下。
钱菲儿也在测试我的反应。我说可以,我去喊个男技师过来,他要占你便宜我也不吃醋。
钱菲儿说她去帮我喊个女技师过来,女技师想干嘛就干嘛。
我把钱菲儿抱上床,我说省点钱,我帮你按摩算了,我不怕辛苦,关键是我愿意劳动。
钱菲儿假装不要不要的,结果她躺着享受我的服务。
我手法不专业,轻重缓急拿捏不准。钱菲儿投诉我,说我按摩一会儿像挠痒痒,一会儿要掐断她肋骨。
非专业人士,非专业手法。
我人挺正经的,但手有点不老实啊,比导航还准。
钱菲儿像着了魔似的,喘着粗气,她双腿像螃蟹钳子一样夹住我进入了梦幻境界,我们合二为一了,这是最幸福的时刻。
我问钱菲儿,我俩干“坏事”谁最坏?她说我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