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雨一直下,天空乌云密布,跟我的心情一样见不到阳光。
我站在雨中任凭雨水淋湿自己,像个落汤鸡。
钱菲儿撑着雨伞走到我面前帮我遮雨,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我自己的事不想让别人难过,我强装笑脸对钱菲儿说道:“露天洗澡比浴室搓澡更舒服。”
钱菲儿缓缓伸出手,拉着我进屋。她让我把衣服脱了,不然容易感冒。
我脱了上衣,指着我自己胸前的“葡萄干”跟钱菲儿开玩笑:“小菲,最近我营养不良,比你的小了三圈。”
钱菲儿没笑,却批评我:“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捋起自己的头发说道:“最近突然长出白发了,再不开心一点,就是白头翁了。”
钱菲儿捋起我的头发开始寻找白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根白发,钱菲儿问我白发去哪儿了?
我说拔了,包括下面的……
钱菲儿说我流氓。
我告诉钱菲儿,下面是指腿毛哦,你脑子里都想啥了?
我心情虽然不好,但我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依然保持之前的乐观状态。
“你知道什么叫一毛不拔吗?”钱菲儿问我。
我说一根毛都不能拔。
“对呀,拔一根,长十根。”钱菲儿说。
“除了头发不能拔,腿毛、胸毛和其他毛毛可以拔吗?”我问道。
“你要说什么,我比你清楚”。钱菲儿一副恶心到吐的表情说道。
“我说的是鼻毛,不是弯弯曲曲的那种,你想象力真丰富。”我一脸坏笑地说。
“你照一照镜子,那是你的头发呀,自然卷,天生的。”钱菲儿说完,掩嘴而笑,好像她打了胜仗似的。
钱菲儿知道我最近压力大,处在崩溃边缘,故意让我开心一下。
我去浴室换了淋湿的衣服,钱菲儿帮我手洗衣服,这是她第一次帮我洗衣服。
现在情况特殊,为了不让钱菲儿难过,她帮我洗衣服的时候我跟她开玩笑。
我说:“小菲,你帮我少洗了一件衣服,漏掉了。
钱菲儿秒懂我的意思,她笑道:“男人本来就比女人少穿一件衣服,怎么会漏掉呢?”
钱菲儿洗完衣服,我陪她喝了几杯红酒。
她说大胸妹和姚依娜她们在我手下工作习惯了,现在去别的企业干活不太习惯。
我告诉钱菲儿,工厂烧没了,还可以再开一家,到时候大家又回来。
钱菲儿问我火灾原因查出来了没有。
我说已经报案了,怀疑有人纵火,但缺少相关证据,警方还没破案。
“高伟,你怀疑谁呢?”
“肿瘤君。”
一提到这王八蛋,钱菲儿就来气,把她老爸的工厂也抢了。
“听我爸说,此人涉黑。”钱菲儿说道。
“我也听说过,如果知道肿瘤君的犯罪证据那就好了。”我说。
钱菲儿让我请私家侦探,找到线索后就报警。
为了报仇雪恨,那就这么干了,我让钱菲儿在网上联系私家侦探。
肿瘤君突然打电话给我,摆明了要嘲笑我,我本想挂断电话,但我没这么做,大大方方接了电话。
肿瘤君在电话里嘲笑我,他说:“高总,听说你的工厂出了点状况?”
我告诉肿瘤君,确有这么一回事,犯罪分子早晚会被绳之以法,嚣张不了几天,顶多是临死之前的垂死挣扎而已。
肿瘤君在电话那头嚣张到了极点,他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高总啊,犯罪分子他不是傻瓜蛋,猫也有逮不住老鼠的时候,你找警察去抓他啊,哈哈哈……”
我告诉肿瘤君,邪不压正,犯罪分子往往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活不了多久!
我“啪”的挂了电话。
钱菲儿看着我问道:“是不是姓刘的那个混蛋?”
我点点头,骂道:“妈那个巴子,你狗日的杂种嚣张个锤子,你总有伏法的那一天。”
我叮嘱钱菲儿,让她爹想尽一切办法收集肿瘤君的犯罪证据,同时保护好自己。
钱菲儿点头。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肿瘤君送进监狱,如果我重新办厂,肿瘤君再来一把火把我的工厂烧了,那我肯要去大街上要饭了。
思前想后,我想去报案,但我又担心肿瘤君黑白两道通吃,这等于是打草惊蛇,不利于收集关于肿瘤君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