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期筹备,香皂生产设备、化工原料、包装材料等,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我选了个黄道吉日开始小批量试产杀菌香皂。
香皂是我熟悉的项目,试产一切顺利,生产量并不多,只做了少量库存,这要等我出差与客户沟通后再推向市场。
出差前,想到老钱来找过我,我担心“肿瘤君”耍什么花招,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于是我把杜磊司、陈明、张军叫到我办公室叮嘱他们,我出差期间你们三个凡事要多个心眼。
钱菲儿知道我要出差,她特意来陪我喝茶。
钱菲儿问我,她爸来找我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叙叙旧,唠嗑一下。
钱菲儿有些不相信,但没多提关于她爸的事。她告诉我,我每次出差走了之后,她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总感觉不踏实。
我说,我是出差谈业务,不是网恋奔现。
钱菲儿问我有没有女客户?
我说,有,大妈级别的。
她问有没有年轻的?
我说也有,仅仅是客户,我们是业务合作,不是感情合作。
“听说跑业务的很容易跟人上床,不然单子拿不下来,我说的对吗?”钱菲儿不无担忧地说。
我把钱菲儿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笑道:“谁告诉你的?能用嘴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身体去解决?”
钱菲儿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看着我说道:“像刚才这样用嘴去解决吗?嘴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吗?”
我晕!
我戳了一下钱菲儿额头,说道:“谈业务是用语言解决,谈恋爱是用嘴解决,懂了吗?”
言毕,我又强吻了钱菲儿,差点让她窒息。
钱菲儿被我吻得很开心,不过她还是起疑心,担心我跟女客户用身体去谈业务。
她说:“男孩子出门要记得保护自己,有些女客户不按套路出牌,白纸黑字的合同不是那么容易签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说:“亲爱的,合同确实不是轻易就能搞定的,我们厂的产品比别的厂家产品性价比高,合同也是可以拿下的,我不会为了合同把自己的身体捐给女客户的。放心吧,宝贝儿,我最好的东西永远都是留给你的。”
“最好的……?”
“心,不是那个。”
钱菲儿笑了,她双手勾住我脖子,乌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而又狡黠地盯着我。
她又说了一句我最不喜欢听的话:“高伟,其实谁都知道,饭桌上谈合同,双人床上签字”。
这死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居然还懂业务上的门道。
我又吻了她,而且必须吻,女人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男人只能用舌尖来告诉她,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
一阵地动山摇的强吻后,我说:“宝贝儿,我的口才你也是知道的,谈业务我不需要用身体去交换。”
钱菲儿双手又勾住我脖子,双脚像螃蟹钳子夹住我的腰,笑得有点坏,我知道她在暗示我。
我跟钱菲儿开玩笑:“宝贝儿,你是不是在想,高伟这笨蛋咋这么磨叽,为什么还不下手呢?”
钱菲儿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掉在地上,我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我逗她:“肉肉好多啊,可以炖一锅了。”
钱菲儿“咯噔”地笑,她说:“你要吃素,知道吗?”
我让她下来,她偏不。
我吻了她。
我说:“你在我身上不下来,等下我在你身上也不下来。”
钱菲儿听明白了我的话,赶紧松开手脚站在地上。
我又把她搂在大腿上,四目对视,看谁先眨眼。她的白眼球左右翻动,像动画片里的熊大熊二,极其搞笑。
闹腾一阵之后,钱菲儿又担心起来,问我什么时候娶她。
我说:“虽然我们没办酒席,但我还是你的就可以了”。
她坏坏的笑,明知故问:“你要怎么证明,你的就是我的?”
我笑道:“我身上的宝贝儿,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拿去,别人我不会给的。”
“你又耍流氓了。”钱菲儿瞪着我笑道。
我把钱菲儿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说道:“我说的是这儿,不是那儿,心肝宝贝儿你不知道吗?总是想歪了。”
钱菲儿一连串哈哈哈……
我学着钱菲儿:哈哈哈,娃哈哈。
她揪我耳朵,广东人学四川人了。
我问钱菲儿:“你刚才哈哈哈……,有几个‘哈’,你数了吗?”
“娃哈哈,两个哈。”钱菲儿用搞怪的表情看着我笑道。
我提醒钱菲儿:“凡是以后,我说这儿,你不要想到那儿……”
钱菲儿捶我,笑道:“你总是不正经儿点,鬼知道你说的是哪儿。”
我指着钱菲儿的额头问道:“这是什么?”
“额头。”她说。
“不对,是这儿。”我纠正说道。
我又指着钱菲儿嘴巴问道:“这是什么?”
“那儿。”钱菲儿坚定地回答。
“恭喜你,以后我没明确指什么地方,你都不可以想到‘那儿’,切记!”我说。
钱菲儿没忍住笑,她坏笑道:“你以后先说‘那儿’,我想到的就是这儿,可以吗?”
我抱着她,坏笑道:“我要的是那儿,不是这儿。”
钱菲儿用力推开我,双手捂住脸,害羞得不敢看我。
我掰开她的手,笑道:“羞答答的玫瑰,不要静悄悄的开。”
钱菲儿斜视着我,嘴唇是咬着的,眼神是搞笑的,拳头是向上扬的,就等我下一句惹她笑了就砸下来。
我捉住钱菲儿扬起的那只手吮吸了一下她的手背,柔情似水的说道:“砸你自己是可以的。”
“我们今晚都说了些什么?”她问。
“荤的,要不荤素搭配?”我说。
“甜的。”她说。
“梁山伯与祝英台,白素贞和许仙,林黛玉和贾宝玉,杰克和露丝吗?”我不屑地说。
她点头。
我摇头。
“我想要诗和远方。”钱菲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
“拖鞋和T恤也很重要。”我故意说。
钱菲儿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神有点失望,仿佛我是一只刚从泥里捞上来的土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