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儿使劲把我往内衣店里拽,她说挑一款我喜欢的颜色,我笑到尿喷。
我对钱菲儿说:你真是个傻冒,男人喜欢的不是罩罩,而是喜欢没有罩罩的那个……
钱菲儿笑得满脸通红,她说我是个傻逼,男人不喜欢罩罩,难道女人就不用穿了吗?
我说不穿更方便。
钱菲儿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脚背,把我朝后推了一把,让我别走,等她。
我又不是神经病,非得站在内衣店门口让人指指戳戳我是个变态狂。
我退到一边,尴尬的等女人买内衣。我记得曾经有一次钱菲儿让我帮她买罩罩,那时,我还没精准测量过钱菲儿的身体,ABCD几个型号都买了。
最后,钱菲儿又让我把ACD三个型号退回去了,我尴尬了半年。至今心里都有阴影,只要一看到这种产品,我都有晕车的感觉。
钱菲儿拎着一个袋子高兴得像小鸟一样向我飞来。
她让我猜猜。
我问是尺寸还是颜色?
她眼一瞪:你说呢?
我说对颜色不感兴趣,对尺寸很感兴趣。
钱菲儿又拧着我耳朵,说道:我住在机场附近吗?
我说不是。
她松开手笑道:算你聪明。
我说:什么颜色我都喜欢,绿色除外。
钱菲儿打开袋子让我瞅了一眼,是红色。
我说很喜庆,但不穿这个不行吗?
钱菲儿指了指地下,说道:你不知道地球有吸引力吗?
我笑嘻嘻地说:女人喜欢弄虚作假,房子虽大,屋子却是空的。
钱菲儿一边说我嘴贱,一边又开心地挽着我胳膊。
我问她是否还需要买情趣内衣,她使劲踩了一下我脚背,说我变态。
当然,她的笑容出卖了她,其实她巴不得我偶尔又骚又变态,只不过女人喜欢故作矜持罢了。
逛了内衣店,接下来我不知道钱菲儿又要逛什么店,逛了东家,又逛西家。
陪女人逛街是一种折磨,我开始打哈欠。
钱菲儿看了我几眼,笑道:很难受吗?
我先摇头,后点头。
钱菲菲打着哈哈,说道:现在是做练习题,你要慢慢适应,将来是常态。
我一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钱菲儿笑了好久,把我扶起来,安慰道:害怕什么呢?以后是以后的事,我不是还有闺蜜吗?
我突然就开心了,挺直腰杆说:怕什么呢?走路就是锻炼身体,我陪你去买姨妈巾。
钱菲儿突然笑了:你好了解我,我正有此意。
我一脸坏笑,说道: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你大姨妈什么时候窜门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一句欢迎光临都没机会。
钱菲儿使劲掐我的胳膊,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说:还想知道你洗澡时是不是喜欢站着尿尿。
钱菲儿捂着嘴笑,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对着电线杆尿尿?
钱菲儿骂我是狗狗。
我嘿嘿嘿地笑,我说小时候我喜欢对着蚂蚁尿尿,想淹死它。长大了,我喜欢藏着尿尿,生怕被人看到了。
钱菲儿笑得花枝乱颤,她说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了,笑死人了。
我说不奇怪啊,你想知道男人的秘密,我也想知道女人的秘密,我们互相揭秘,来个痛快,免得胡思乱想,好不好?
钱菲儿敲着我的脑袋说道:好你个头。
走到一家男装店,钱菲儿说她帮我买一套西装,我坚决不同意。
她说那就买一条皮带送给你总可以吧,我想栓住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同意了。
钱菲儿问我还需要什么。
我说你帮我买一条三角裤,前面带把的。
她转过身去偷笑,说不行。
我正准备掏出烟盒抽支烟,看见杜磊司、陈明、张军来逛男装店。
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喊钱菲儿嫂子。
钱菲儿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
杜磊司看着钱菲儿指了指前面说道:嫂子,前面有家童装店,可以提前备货了。
我摸着杜磊司的脑袋瓜子笑道:我都没给你嫂子“备货”,去童装店干嘛?
杜磊司笑得流口水,她盯着钱菲儿说:嫂子,你听见没有,姓高的没有按时完成作业,你要惩罚他。
钱菲儿笑得满脸通红,盯着地上看。
杜磊司双手叉腰,俨然一副领导样子严肃批评我:姓高的,我该怎么说你呢?功课要按时完成,你怎么可以偷懒?你对得起嫂子吗?你要是哪里有问题,你要告诉我,我带你去看男科,看男科的都是女大夫,你有病没病立马见分晓。
我也笑了,我对杜磊司说道:有病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喜欢找女大夫看男科病。
陈明说杜磊司这流氓病无法根治,张军说唯一的办法是让姓杜的上手术台,用癌症的早期治疗方式进行切除,方可避免复发。
钱菲儿在一旁乐呵,她向我使眼色,暗示我离开,别在吹牛了。
杜磊司看着钱菲儿说道:嫂子,以后姓高的再不按时完成作业,童装店就要倒闭了。高伟不听话你告诉我一声,地球不转了我都能修理,我就不信修理不了姓高的,你们慢走,祝你好孕,生个龙凤胎。